路珩和乔广澜也没有理由留在蒋家了,路珩拿了东西之后,就顶着猫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二人组的情绪并不是很高昂主要是这次的事情太特么让人讨厌了!
大面上看好像任务是完成了不就是找杀害田萍的凶手吗?严艺学自己也认了,而且他承认的一切都跟乔广澜和路珩的调查对的上号。顺带还解决了蒋家的问题,貌似已经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但作为风水界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留下这么多的疑点谁也不甘心,严艺学为什么要杀田萍,又为什么自杀?邓珊身上淡淡的违和感从何而来,蒋潮华作为跟田萍关系那么亲密的人,真的置身事外了吗?
这些他们都还不知道,就好像稀里糊涂的散场了,这还是头一次把一个任务完成的这样没有头绪而且漏洞百出。
乔广澜的尾巴不满地在路珩脖子上乱甩:什么玩意啊,我到现在还有好多事都没想明白呢!
路珩也在想什么玩意啊,在这个世界我竟然还没跟你睡过觉呢!
他顺手捉住了乔广澜垂下来的尾巴,放到手心顺了顺毛,这家伙今天打开了把自己当坐骑的新方式,由蹲肩膀变成蹲头了,尾巴弄的人怪痒痒。
路珩顶着乔广澜进厨房弄吃的,昔日连端杯牛奶都会洒的大少爷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些基本的厨艺,一边刷锅一边嘱咐乔广澜:你在上面抓住了,别一会掉锅里面去。
乔广澜:
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他不高兴地扯了下路珩的头发,权衡片刻,还是从他头上下来了,灵巧地钻进路珩衣兜里,只从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不甘心地继续:而且我记得清清楚楚,看尸体的时候,田萍明明也不是丹凤眼啊
路珩切菜的手忽然一顿,低头盯着乔广澜,若有所思。
乔广澜:咋,你要剁了我拌菜啊?
路珩失笑,用手肘蹭蹭他的小耳朵,顾不上接这句玩笑,说出了自己的思路:你忘了吗?田萍说她整过容啊。
乔广澜道:不要指着猫的记忆力可以保持太久,我来到这里之后只有近几天的印象。
说是这样说,他也差不多明白了路珩的意思:你说她是有可能故意整容的她会不会是知道了邓珊讨厌她的原因,然后才这样做呢?
路珩道:不知道,但我想也不重要了。邓珊和田萍都整过容,都变了眼睛,田萍是在眉弯弯那里整的容,邓珊又会是在哪里呢?
乔广澜明白了路珩的意思:很好,那明天就去傅眉那里拜访一下吧。
做出了决定之后,这件事反倒可以暂时放下了,路珩笑着答应一声,简单弄了些吃的,连猫带盘子一起弄上了桌。
乔广澜一眼就从桌上的东西中看出了路珩的居心不良,似笑非笑地问道:哥们,这是要整两盅?
路珩笑吟吟地拿起酒瓶子,把桌上的两样器皿倒满为了让乔广澜舔着方便,这货特意准备了一个浅口的碟子:你敢和我喝吗?
乔广澜冷笑:不怕先把你自己给喝醉了。
路珩把小碟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顺口道:只要心里高兴,醉又何妨?
路珩: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两人都被这个无意中说出的威武名字震慑住了。
片刻之后,乔广澜凑过去舔了舔一点酒壮胆,若无其事地说:干什么不说话了,来啊,快活啊,要喝就喝。
路珩清了清嗓子,也灌了一杯润喉:突然提起我后妈的名字,让我感到惶恐中夹杂着些许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