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道:我不想你讨厌我。
乔广澜道: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
临楼低声下气地说:阿澜,你听我解释
他知道乔广澜盛怒一下一定不想听,所以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之所以那样说,正是因为我不想对你承诺我自己不能肯定的事情。我活了这么久,无人陪伴,无事眷恋,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生命的喜悦,是你让我觉得留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一件没幸福的事情,我珍惜你胜过自己的所有一切,你向我怎么发脾气都没有关系,可是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对我关上你的门
他放开乔广澜,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神态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真正的疲惫和软弱:每当我叫你得不到回应时,我心里都会感到很害怕。那种感觉就好像曾经失去,我、我心里实在是
他说的情真意切,乔广澜同样动容,深情道:临楼!
临楼受宠若惊:阿澜你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紧,小腹一痛,天旋地转,魔尊大人被放倒在地,一只白色的锦靴重重踏上他的胸口。
临楼配合地惨叫了一声。
乔广澜道:再敢装模作样,就地打死!
临楼一顿,浅笑道:好。
乔广澜哼了一声,放开他,临楼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就要亲。
乔广澜早有防备,用胳膊肘抵住了他的胸膛:对你爹这么无礼,不太妥当吧?
临楼丝毫不觉得尴尬:你是冥照魔尊儿子的爹,就是冥照魔尊的媳妇
乔广澜道:什么?
临楼:相公!
说也奇怪,从一开始他变成小孩到现在,其实两个人打打闹闹,从来没有向对方表白过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认定乔广澜肯定是自己的,乔广澜竟然也好像早就明白,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乔广澜:你一个魔尊这么不要脸,魔族的人知道吗?
临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们都没见过我的脸。
乔广澜刚要回怼,忽然见到临楼身后的窗子下,邢超正架着戚阳慢慢往里面走,两个人边走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看表情竟然还挺和谐。
这真是太阳打北边出来了,乔广澜道:等一下,路临楼,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临楼敏感地说:你刚才要叫谁?
乔广澜道:路珩哎呀我一个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快帮老子听听!
临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乔广澜提起这个人了,心里不由有些发酸,但是两个人才刚刚和好,临楼也不敢造次,只好憋着一口气走到窗前,去看邢超和戚阳两个人之间的状况。
乔广澜能够使出来的都是仙门法术,很容易被身为魔族的戚阳察觉,但临楼作为魔尊,天生可以压制任何魔族的血脉,就没有这些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