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谨慎地说道,‘那没什么。但是,不要那么严肃,拉乌尔——我决定以后都叫你拉乌尔了——我们不是还像小孩时那样一起玩吗?——生活是为快乐而制造的。让我们谈谈可怜的安内特吧——她死了,并且被埋葬了,我怀疑,现在她是不是在炼狱,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接着,她还哼了一段曲子——尽管音调还不够和谐,但是,歌词引起了我的注意。
“‘费利西,’我喊道,‘你在说意大利语?’
“‘为什么不可以,拉乌尔?或许,我并不像我假装出来的那么愚蠢。’她嘲笑我的大惊小怪。
“‘我不能理解——’我刚说道。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尽管没有一个人觉察出来,我可以扮演许多角色——而且扮演得非常好。’
“她再一次大笑起来,并在我制止她之前,迅速地跑出了房间。
“在离开之前,我又见到了她,那时她正在一张扶椅上睡觉,打着重重的鼻鼾。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猜想着,仍然不能置信。突然,她惊醒了,她看着我,眼里一片空洞。
“‘是拉乌尔Monsieur吗?’她机械地喃喃道。
“‘是的,费利西,我马上就走了,在我走之前,你可以再为我弹一曲吗?多
“‘我?弹钢琴?你又取笑我了,拉乌尔先生。,
“‘你不记得了吗?今天早上,你还给我弹过钢琴了呢!多
“她摇了摇头。
“‘我弹钢琴?像我这样可怜的姑娘怎么会弹钢琴?,
“她停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招招手,让我靠近点儿。
“‘拉乌尔先生,在这间房子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们会对你开玩笑,他们会改变时间,是的,是的,我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而且,这些全都是她做的。’
“‘谁做的?’我惊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