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是自己太过消极了。
其实仔细想想看,至少直到现在,(忽视其中逻辑)整个剧情依旧是按照小说的发展进行的
以上所有都只是自己的猜测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小说结局只是女主单纯想象出来的
反而还对自己有好处,免了自己完成任务的力气。
那自己在纠结什么呢?
好吧,实话实说,她现在连个方向都没有了。
因为她根本无法确定小说结局的真实性。
并且她在意的是,所谓“按小说那样陪女主走向巅峰”,究竟是指自己要让小说的结局在自己所处的世界里成真,还是单纯让女主的意识为小说的结局那样就好了呢
不懂就要问。
“小z!&
&宿主我在。”
“这个小说剧情实际上是女主的思想意识对吧”
“是的宿主”
“!!?你知道?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一直以为宿主知道啊&(欸?宿主怎么会不知道。他明明感觉宿主应该直到这种小儿科问题啊,宿主又不是新人了。)
&一般人谁想得到这一点!!“”对不起,宿主,是我的错。“”害。算了算了。那我问你,任务是‘按小说那样陪女主走向巅峰’,我理解为只要让现实中的女主的思想意识变成小说中的那样,是不是就算任务成功了?“”是的宿主,但这个任务是有两层线的,宿主选择任何一条进行完成都可算完成任务。其中一个正如宿主所说的那样,另一条线&
【快穿世界系统小贴士:小z是高科技智能系统,在和宿主对话时,会对宿主提出的问题间接对宿主进行各方面属性的评估,根据每次的评估结果,从而对自己的应答范围不停地做出调整。所以宿主越厉害,系统表现得也就越高冷哟。(嘻嘻)ps.这一点和最开始问规则那里不一样,规则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时常有人会忘,所以不算在可评估范围内。】
&另一条线就是直接让现实中的女主真正地达成小说中的结局!”
“没错宿主。””那副线结局呢?“”在这个任务里,副线和主线一样,都是双线路。“”那如果我在副线选择按现实走,主线选择按女主意识走,这样会有影响吗&
&没有影响,宿主。”
“okok,我知道啦,多谢你了小z。”
“不客气,宿主。”
噼里啪啦问完一番,心中悬着的那个石头总算落地。
果然一早就该问这个破系统!搞得她在那瞎想那么久!
不过
两条线
自然和她问的那样,主结局走意识,副结局走现实。
原因很简单。
首先,已经确定整本书是女主的意识范围,传递出来的剧情也就是女主脑海里,或者说女主自认为的事情。
整个小说剧情本身就存在,而自己的戏份异常少,说明自己不是主要的影响女主思想意识的人,至于这个人是谁,与自己无关。
换句话说,完成主任务,十分轻松,自己只需要坐着看戏就好。
而副线任务,反而难度更大一些。(难怪会获得更多积分和经验)
从女主意识来看,虽然不清楚被她赐婚是真是假,但是,不觉得很奇怪吗?
明明自己后半段下线那么久,突然在女主意识里有一个赐婚
而且这个赐婚怎么看怎么突兀
三王爷在女主意识里,唯一的联系也就只有赐婚这一次
对于女主而言,三王爷就是个陌生人。
但是,杨初成对于女主而言,那可就不一般了。
所以,女主意识里出现赐婚这段,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能肯定的是,意识背后的真相,绝对和“杨初成”有关。
这么一推断,女主意识里的三王爷和杨初成结婚,多半是真的。
至于女主“赐”这个问题反正副线任务是达成和三王爷结婚就好了,如果一定要求“赐”的话,走一步算一步吧。
总而言之,副线,自己不得不亲自完成。
退一万步讲,就算选择女主意识的线,她还真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下线已久后,突然让女主想起自己,并且还能有一个给自己赐婚的想法。
接下来,自己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吃瓜路人了。
真是太好了。
三王府
“王爷,那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高佟,送张姨一程。“”是!“”张嬷嬷,您请&
宁远澜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看了看放在自己右手边的金丝玛瑙碗。
屋内的檀香比平时淡了许多。
被另一缕香味冲淡。
那是粉羹的香味。
他其实仍然有些犹豫,回想起昨天和她一起在长安街上
若没记错,当时盛粉羹的碗摸起来既扎手甚至还有些灰,廉价到不堪入目。
这金丝玛瑙碗已经是府上最差的一种了,一年到头来也就只有斋戒日他才用
可如今,碗里的东西分明就是”高攀“碗,虽然形容起来确实不大妥当,但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这般犀利又准确的词了。
再三挣扎
算了,尝尝也不碍事,就当今日是斋戒日罢。
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味道虽有明显区别,但口感还是大同小异的。
张姨不愧是当年在额娘身边伺候的人。
他本不抱太大期望,却没想到张姨还真会额娘当年做的粉羹。
自己的习惯总是在练完体术后才用早膳,突然就馋起粉羹来。
无论是府上还是宫里,都不做这样的街边小食的。
仔细寻来也只有张姨这一个人选。
他知道张姨现在是在御膳房当差,烹饪也方便。
不过却不知道张姨究竟是负责哪个宫的,这些事都是皇兄有在安排。
宁远衡本质上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不希望他人过多干涉自己的事,无论大小,无论公私。
这一点,作为宁远衡的亲弟弟,宁远澜一直都看得明白。
所以,很多事,便也不会过问,更何况这种在他眼里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就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宁远衡将勺子轻轻侧放在碗里。
用绣有“九瑾”二字的深褐色软面巾擦拭本就干净的唇角。
再将软面巾叠好,放在托碗的玛瑙盘里。
随后在案桌上的一个装有浓茶,且插有多个卷成几层的,细小的齐鲁棉巾的紫沙柱壶里,随便抽出一条。
摊开,在手上来回擦拭。
棉的吸水性最强,而产棉之地又属齐鲁最好。
空气中又多了分淡淡的茶香。
擦拭完后,宁远衡又拾起案上毛笔,翻看着手中的待处理的事件
屋内又只剩下檀香的气味了,玛瑙碗的温度渐渐冰凉
直到,
宁远衡脸色骤变。
传来消息,左丘云在京城客栈居住,似乎在等什么人。
是等,不是找。
昨晚留在宫中的是晏子楚那厮,这种事他也不管?
看来,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