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听着还好,就是被自己脑补的画面给吓到了,他反胃的gān呕了几下,挣扎着坐起来,结果不小心碰到裤裆,疼的不停抽气,caocaocao,真他妈的要命!
系统说,只是皮受伤了,没那么痛。
陈又嚎叫,谁说的,很痛的好么,而且身体上的,远远没有心理上的严重,我告诉你,现在的我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并且已经怀疑人生。
系统说,过两天就没感觉了。
陈又实在是信不起来,因为他现在的感受没抓没捞的,好像简单抓了只小蚂蚁丢了进去,小蚂蚁爬啊爬的,哎哟,没法说。
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么,就是想撒个尿,还得别人同意。要是简单心qíng不慡了,直接来就不同意,那他还不得哭着哀求,那场面,呵呵,生无可恋。
系统说,目标就是上帝,你看开点。
陈又冷笑,去他妈的上帝两个字没敢说出来,也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子。
脚步声靠近,陈又立刻就躺回chuáng上,熟练地歪着脖子,死尸状。
简单端着碗进来,起来吃点东西吧。
陈又背对着他,纹丝不动,语气很不好,拿走,我不吃。
简单温声道,听话。
陈又没吱声,耳朵被亲了,他发现简单除了对失禁画面有着变态的喜欢,再就是亲他的耳朵,一亲能亲一两个小时,兴意盎然的。
学长喂你好不好?
又来了,这令女人沉醉迷恋,无法自拔,却让陈又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温柔。
陈又转过身,拿了碗自己吃。
简单伸出双臂,手就要往陈又的裤腰那里碰。
陈又差点打翻了碗,他挪后一点距离,一脸的戒备,你gān什么?
简单无辜的眨眼,给你消毒啊。
陈又瞪过去,不用,我自己来!
简单挑眉,特别慡快,好,那你自己来吧。
陈又一下子不能接受男人的态度,直到他把粥喝完,准备消毒的时候,才明白过来。
人简老板没走,就在旁边坐着,嗯,没错,还是刷手机。
陈又咬咬牙,慢慢在耳钉周围消消毒,有钱又变态是最可怕的,你说说,这么大的钻石,哪儿不能戴,偏偏
哎!
陈又一抬头,好嘛,来了个正面。
简单若无其事的放下手机,一副正在gān什么大事的样子。
陈又无语凝噎。
他把药棉和纸巾都收拾了扔进垃圾篓里,试着在房里走动,让自己适应戴了七个耳钉的感觉。
钻石钻石亮晶晶,好像天上摘下的星
陈又一边在心里哭,一边忍不住哼唱,简单已经把他搞疯了。
简单听着青年轻轻的歌声,愣怔几秒,他的额角抽了抽,最难懂的一道题目终于出现了,就摆在他的面前。
他弄不懂,那就把题据为己有,慢慢的研究,迟早会一点点的分解掉。
陈又走了一会儿,一碗粥就消化的差不多了,他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还能再忍一忍。
我说过,我最痛恨别人自作聪明,看低我的智商。
背后的声音突如其来,陈又就感觉有一条蛇缠上他的脚踝,裹挟着一股子冰凉爬上来,绕着他的脖子,和他面对着面,吐着猩红的信子。
他打了个冷战,决定装作没听见,继续哼唱。
男人的气息靠过来,陈又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喉咙里的几个音卡的不上不下。
简单温柔地抚摸着青年的头发,你为什么不长点记xing
学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又做出一副激动的样子,眼神迷茫,今天你给我戴第七个耳钉,我一声反抗也没有,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qíng,学长,你相信我。
简单捏住青年的下巴,那就要看你怎么证明了。
怎么证明,陈又说,我可以发誓!
简单轻轻笑着,目光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那是小孩子的把戏,顾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跟我来那一套,嗯?
陈又此时无比肯定,简单真的发现了,他想起系统跟他说的某个宿主的经历,这会儿才感到遍体生寒,好怕哪一天对方的惨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卧槽卧槽卧槽,那比尿不了要可怕百倍,他本能地去抓男人的手,呜咽着说,学长,随便怎么都好,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简单按了按青年的眼角,指腹下有一片cháo湿。
回国后,陈又就没去公司搬货了,他被简单带进一栋别墅里,以你的身体不好,就别去上班了为理由。
别墅四周都是群山深林,平时静的吓人。
这么说吧,他就算是跑出这个房间,也没有那个命走下山,一准饿死在山林里,搞不好还有可能死无全尸。
况且他不是顾生,他是陈又,目的就是接近简单,又怎么会逃跑呢。
简单白天上班,晚上才会回来,一天到晚,陈又都是一个人在房子里待着,他没法跟外面联系,不知道山下的世界都在发生着什么,只能跟系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