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慕安言还要大三岁,当时也是取了妻子,要考取功名的年纪了,却被一个huáng毛小子这么说!
当即撸袖子就要gān架!然后被赵将时拉住,就gān脆祭出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一柔弱文人,动手自然是让武夫来!
赵将时自然也是看不上慕安言的。
慕安言几月来毫无建树,才能平平,何以能得他青眼?
于是他毫不拖沓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又征求了寒谨晟的同意,准备好好给慕安言一个教训。
彼时的寒谨晟,是很不悦自己的好友这么看低自己的心上人的。
所以他冷眼旁观两人作死,让慕安言把赵将时打了个鼻青脸肿。
陆清湖:“……”
慕安言木着脸,死鱼眼:“太年轻。”
陆清湖:卧槽!
然而武夫都被打成了这样,柔弱文人又能怎么样?陆清湖求救一样地看了寒谨晟一眼——就见自己的好友悠然靠在桌上,扇子一合朝前一指,端是一个君子端正意气风流:“请。”
那人模狗样,衣冠禽shòu的人骚骚地露出了一个薄凉笑容。
陆清湖:“……”他只能屈服在慕安言的yín威下,憋屈地听慕安言一字一顿,用一种极慢的速度诉述了自己的理由。
一开始他依旧很不服气。
等到听完,就已经把慕安言引为自己的人生知己。
至于赵将时……这人确实是个武夫,他虽然自幼习武,也上过几次战场,但是到底还是比不过慕安言从无数次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武艺。
于是他彻底被打服了,从此以后对待慕安言那叫一个豪慡。
于是慕安言就这般成功地打入了我方内部。后来,在寒谨晟对他的心思被陆清湖看出来端倪时,陆清湖还和他站在统一战线,试图把慕安言从这泥潭中拉出来——
直到寒谨晟再把那所谓的qíng蛊一事给他胡扯一通,又发下毒誓才让他将信将疑地答应下来,不去戳破寒谨晟那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小心思时,陆清湖才再没给寒谨晟拖后腿。
这些事qíng,慕安言虽然装作不知道,实际上却都是知道的,因此,他对于陆清湖的态度也是极为亲和,几次让寒谨晟认为陆清湖有挖墙脚的嫌疑。
四人坐在厢房中密谋许久,待到他们定下平定天下、摄政登基的大事时,已经是夜月半悬。
几人这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叫人连夜做了饭食,又带信给了陆、赵两家府上,直言他们今日歇息在此处。
寒谨晟qiáng忍着填了肚皮,沐浴更衣过后,把这两个电灯泡送到偏院安置好,又叫一群侍从暗卫都退远些,这才朝着慕安言扑了过去。
他死不要脸地做疲倦状,低声道:“子欢,我好累啊。”
寒谨晟最近越发的不要脸,撒娇卖痴信手拈来,雷得慕安言虎躯一震的同时,手也越伸,越长……
……也越深,越多了。
慕安言软倒在榻上,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就被寒谨晟剥掉了衣裳,细细享用起来。
第156章被沉湖的忠犬暗卫(十五)
慕安言被寒谨晟压倒在榻上,他脸上有些cháo红,紧紧抱住了压在他身上的qiáng健身体。
“我今日便是摄政王了,子欢。”寒谨晟一边在他脖颈和胸膛上舔吻,一边声音含糊地朝着慕安言卖弄,他含笑抬头,朝着慕安言笑了一声,然后又低头含住了他的rǔ尖,狠狠一嘬。
“嗯。”慕安言闷哼一声,他身体紧绷,喘息了一声才道:“恭喜……连君。”
寒谨晟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当即露出惊喜笑容,放轻了声音引诱道:“那子欢可有什么礼物送我,嗯?”
慕安言神色有些迷茫,他愣了那么一两秒才反应过来,愧疚道:“可我并未准备——”
寒谨晟沉默了一下,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急切,才温声开口道:“那……子欢可要受罚了。”
他架起慕安言一条长腿,微微一笑,问道:“可好?”
“好。”
慕安言神色愧疚,好似懵懂无知的小绵羊一样,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狡猾灰láng的láng窝。
于是这一晚,慕安言被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然后先是被束缚了手脚,门户大开地挂在chuáng榻上,又被寒谨晟拿出私藏已久的润滑膏,四根灵巧修长的手指捣入gān涩的后庭,弄得软成一滩水……
等到真正进入的时候,他已经是懵懵懂懂,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烛火照着人影,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慕安言感觉自己已经废了。
他声音沙哑,嗓子里一阵阵的钝痛,有些头昏眼花。
qiáng撑着坐起来,就又跌了下去。
“咳咳……”他反应有些迟钝,又躺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发烧了。
寒谨晟哪怕理论知识再丰富也抵不过身体上的冲动,哪怕事后小心翼翼地为他做好了清理,也还是没有彻底弄gān净。
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开了这么多年车结果一朝翻车,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