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在变相保护洛嘉的安全,以防金毛狗急跳墙。
“但柏总,周家父子是咱们的老顾客,不顾周总说的话就报警是不是——”
“有什么我担着。”
经理一听柏宴这不容置喙的语气,就知道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挂上电话,柏宴扫了圈愣住的众人。
“他,是我家的。”
言下之意就是,洛嘉不会随便信口开河。
他这么做,就有他的理由。
柏宴也没多说别的。
这一句话,给了洛嘉完全的信任。
只过了几分钟,警车就到了现场,大堂还有部分采访乐团的记者在场,嗅觉敏锐的他们忙拍了几张照片。
巡警将所有涉事的人都带往警局。
洛嘉原本还以为要掰扯很久,哪想到那经理中途接了通电话就态度大变,那变脸快的,让洛嘉有点怀疑对方被下了降头。
做笔录时,金毛坚称自己没下药,是洛嘉污蔑,而洛嘉确实拿不出证据。
这种时候找专业机构鉴定是最快的办法,但金毛很精明,再次找出周父,周父身为父亲有权拒绝,正当这案子陷入僵局时,躺在椅子上的周云滇苏醒。
周云滇环顾四周,看了眼满脸惊恐的金毛,还有忽然出现在这里的洛嘉,将眼下情况大致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摇晃着还昏沉的脑子,拿出别在休闲西装上的钢笔。
洛嘉认出那只钢笔,就是与他送给柏宴的是同一款,也是原著里母亲临终前送给周云滇的那只。
周云滇虚弱地说:“我们大学人才辈出,最近信息部的同学有新的实验,我就让他们帮我改造了下它。它里面有微型摄像头,正巧今天开着,应该把刚才的一切都记录了。”
金毛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他原本以为有周父的配合,要得到周云滇可谓是手到擒来。
连时候怎么羞辱周云滇,把这朵自诩高洁的黑天鹅贬落尘埃,但现在一切都功亏一篑。
谁能想到周云滇还留着这样的后手,也就是包括他刚才趁着周云滇去厕所时下药的画面也都记录下来了。
周云滇上厕所时,是将钢笔放在桌上的,该录的都录下来了。
周云滇望着金毛越来越惨白的脸色,笑了起来。
警方拿走了周云滇的钢笔,很快金毛就被扣押了,包括在背后支持金毛的周父也会面对指控。
根据宪法规定,有证据证明有人为试图侵害被害人的,将按照严重犯罪处理。
两人做了长时间笔录,从警局出来后已经是几小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