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们离开后,一通电话打给那位全程陪同的经理。
经理听到那头轻描淡写地说:“他关押的审讯室,室友要好好挑选,最好让他醒醒脑子,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经理挂上电话后,额头冒着冷汗。
他回头看向金毛的方向,这金毛,要完了。
以前惹到柏总的,到现在还在踩缝纫机呢。
这家伙还偏偏对洛嘉挑衅了堆有的没的,可不就把很少管事的柏总给彻底惹毛了吗。
路过一家快餐店,洛嘉两人随便买了点汉堡薯条充饥。
洛嘉也是这时候想起他和柏宴还约了火锅,一掏出手机,才发现上面的黑屏,没电了!难怪这一晚上手机都很安静。
他打算待会就找个便利店的充电桩,就先将这事放一边了。
周云滇问了他刚才昏迷时发生的事情,洛嘉就给他说了大致情况,想到刚才一系列戏剧性发展,两人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周云滇改造的钢笔,洛嘉不觉得是巧合。
那不然也太巧了,刚好被信息部同学改造,又刚好开机,还刚好录到犯罪证据。
洛嘉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有了某种糟糕的感觉。
“刚才的钢笔…”
周云滇咬了最后一口香辣鸡腿堡,揉了包装纸投入一旁的垃圾桶。
“其实昨晚遇到柏少的时候,他就提醒过我,我爸的公司融资失败,很有可能狗急跳墙,让我最近小心点。”不得不说,柏宴这人还真是宽容的让敌人都有点佩服了,这样的人无形间散发的魅力很致命,“今天是我答应父亲的最后一场相亲,我留了个心眼,就把摄像头开启了,只是没想到—”
周云滇嗤笑了声,他以为周父再狠毒也该有最基本的底线,但有的人,心肝都是黑的。
能联合别人将他拉入地狱,这已经超出周云滇对人类底线的认知了,自此以后他更不会丝毫留情。
他和周父,只剩鱼死网破。
今天相亲时,在察觉到问题后,他就打算以身为饵拍下关键证据。
洛嘉可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目光如炬:“但你刚才是真的昏迷了!”
周云滇承认:“没错,我要是不真的醉,怎么让他们放下戒心,从而录下事实证据?”
洛嘉懂了,也就是周云滇从一开始就打算,冒着失去清白的危险也要将这群人送进去。
未遂和已遂,在量刑上是有很大差别的。
洛嘉没想到他能狠到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地步,狠声道:“他们凭什么让你做到这个地步?他们配吗,配个屁!”洛嘉少见地说了句脏话。
周云滇对此显得无所谓:“这身体百无一用,正好用上不挺好?谁在乎,我自己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