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经历标记,但这些吮吸过,用牙齿咬过的痕迹却都是有迹可循的。
阮衿已经是所有物了,那上面有他留下的印记,李隅捏了捏阮衿的腺体:“我们不会分开的。”
阮衿好像终于是放松下来,有李隅这句话就够了,脸上带着笑,“我知道了。”
特殊时期请过假之后两人也没有别的事可干,那个塌掉的床也是,暂且没办法重新安置,只能尴尬地堆放在原地。
到了发情的中后期,如果Alpha长时间不在身边,那对Omega来说是件备受折磨的事情。
阮衿完全不能出门,就只能窝在家里待着。
所以就是李隅负责出去进行短暂且迅速的采购,因为外面天阴,阮衿怕下雨,还给李隅塞了把伞。
不过李隅回来得很快,还没等到低垂的云层酝酿出雨水来。
但采购回来的东西却不那么令人满意,因为但尽管阮衿给李隅先列了个清单,他买回来的依旧都是速食,就连一样绿色蔬菜都没有。
阮衿看着李隅,也讲不出一句批评的话来,且那么纵容着吧,毕竟现在是李隅在照顾他呢。
信息素让他们从两个人完全黏成一个,看书或者做题的时候都是抱着的。在第一次做爱之后,李隅就已经习惯性让阮衿坐在他怀里。
这些长久的相拥变成了一样必需品。
也正是因为这些亲密接触,阮衿注意到李隅那些无意识的小动作,比如想事情时候会用手指托着下巴,食指会轻轻地在脸颊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点。
或者无意识地会上下捋一下他的背,撸小动物一样的手势,这是最常做的一个动作。
阮衿想起昨晚李隅擦掉唇角的血的事,便问,“你舌头,好些了吗?”
其实不只是舌尖,口腔里的肉也被无意识给咬破了,当时李隅嘴里一股子铁锈般的血腥味,自己都没察觉,不过那些依然属于能忍的程度,“没关系。”
“吃饭的时候会痛吧?”
“不痛。’
“真的?昨天看着有点严重。”
李隅见阮衿还不信,索性也再继续翻阅手中的数学杂志了。他把东西一放,扣住阮衿的后颈就是倾轧下来的一个长吻。
那舌头还是一样的灵活,撬开齿关之后入侵进去,能把人吻得气喘吁吁,双颊发红。阮衿被他亲得彻底软下去了,尤其是上唇被吸得直发麻,一阵阵地心悸,那发情的症状又再度来临。
其实比起说,好像李隅一直更愿意做。
一个吻又把人拉回了那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