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刚听了邵清仪的话,愣住了。
“女人的心思细腻,也更加脆弱敏感。”邵清仪提议道,“余大哥,我建议你们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必要的时候还得你服软,等你夫人气消了,再商量正事。你常年不在家,她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肯定很累,如果你一回家还总是和她吵架,她心里肯定很不好受。你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可协调的大矛盾,何必把一家人搞得像是仇人一般呢?”
邵清仪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余大哥你在山里采药也很辛苦,但既然你们夫妻之间出现了问题,那就得想办法去解决它。一味地逃避,之后会让你们之间的矛盾升级,直到再也无法挽回。”
余刚听着听着,神情就越来越激动,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对邵清仪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弟夫的指点!你说得很对,一味逃避问题,只会让问题越来越严重!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我要先回家去了,告辞!”
说着,余刚就风风火火地告辞离开了。
这下子反倒是邵清仪愣住了。
他还想和余刚仔细说说该如何与妻子搞好关系呢,结果人就跑了。
倒是贺长季听了邵清仪的一席话有些好奇:“我看你平日里和村里的夫郎、嫂子们都没有怎么接触,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邵清仪心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那么多年的兼职婚姻调解员可不是白当的。
虽说如此,但邵清仪必然是不能和贺长季说实话的。
说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谎去圆它,邵清仪想了想,回道:“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跟着娘听多了吧。再说,已婚夫郎、嫂子们也就那么些心思,很好琢磨的。”
贺长季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在这方面愚钝得很,若是哪日惹你生气了,你可得告诉我呀。”
邵清仪听到贺长季这话,不禁愣了愣,然后笑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原来还有不会的吗?”
贺长季闻言,反倒比邵清仪更惊讶:“我也就会武技和打猎而已呀?”
“你不是还会木工还会裁缝还会做饭嘛?”邵清仪奇道。
贺长季皱了皱眉头,疑惑道:“这不是最基础的生存技能吗?”
邵清仪:???
你大概对“基础”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我就不会。”邵清仪回道。
贺长季闻言笑了笑:“你有我就够了。”
他这一句无心的话,却让邵清仪蓦的又红了脸:“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么肉麻的话做什么。”
俩孩子闻言,齐齐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姆父,这样我们就听不见啦!”
孩子们这副掩耳盗铃的姿态,让邵清仪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们不是要学怎么烤螃蟹吗?这样捂着怎么听得到?”
“是哦!”两个孩子闻言,齐齐把手放了下来,也没意识到这样就暴露了即使捂着耳朵还是能听到姆父说话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