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好奇道:“证?什么证?”
陈湮道:“额……就是婚书,婚书也没写吧。”
楚天阔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当是订婚了,叫爹爹有何不可。”
陈湮用手肘捅捅他:“去去,谁和你掰扯这个。”
楚天阔这才道:“当初父亲并未给我们来信,但给袁叔叔去信却是真的。南宫楼主也是机缘巧合拿到了信,才刚告知我。”
陈湮道:“可惜楚伯……可惜咱爹没在信里说明白是谁告知他的消息,他又为什么会在酒宴之时行刺。”
楚天阔听见他改口,心里欢喜得不行,在他耳边悄声道:“等回去给你看个东西,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湮好奇道:“看什么?”
“秘密。”楚天阔道。
陈湮猜测这里不方便明说,便也不追问,反而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楚天阔道:“眼下江湖上说裴明阴险狡诈,勾结昆仑派的留言日盛,声名大不如前。所以他才指望着来边境利用战事为自己洗脱,信服他的人仍不在少数,要向他贸然发难也不容易。
“所以咱们先让闵先生替那些药人解了蛊,想个法子让他们明白裴明的阴谋。即便那些人里有许多大奸大恶之徒,但经过此事,想必已对裴明恨之入骨了,自然会在流言里添油加醋一番。
“但魏行天此人,我却先要找他清算害我父亲的账,也算是斩了裴明一条臂膀,让他孤立无援。”
陈湮侧头问道:“你……是想干脆杀了他?”
楚天阔点头道:“虽然此次我们没能拿到裴明勾结勒穆人的实质证据,但我却可以以私仇之名向魏行天挑战,在渊堂么,为虎作伥这么多年,该腾腾位置了。”
☆、往事
陈湮听来,楚天阔似乎是有大动作,便道:“有把握么?裴明肯定会在一旁协助。”
楚天阔叹了口气道:“要想拔除在渊堂,烟波庄势必也会伤及元气,但江湖从来都是你争我夺,咱们先搅出一滩浑水,让裴明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