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郡王看时,正是忠义郡王世子与忠顺王府世子。
论辈分,忠顺王王之子应该称呼他七叔,忠义郡王之子应该称呼他爷爷。
熙郡王看着这两个纨绔晚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纠结之余,熙郡王更加憎恨忠于郡王,好好的世袭罔替的郡王不做,偏偏要做丧家犬。
熙郡王挥挥手:“把他们看起来。”
两位世子爷被押下去了,熙郡王看着余下五人:“要么交代你们的出身,归顺本王,要么死,选一个吧。”
五人忙着磕头求饶:“王爷,我们是王府侍卫,王爷有令,我们不敢不服,但是,我们保证,自从被水大人安排进了营盘,除了替世子爷打理日常生活,从来没有做过害人之事,还请王爷明察。”
熙郡王闻言看了看三位郎官,三位郎官一起拱手回禀:“最近营内的确没有发生意外之事。”
熙郡王点头:“把他们安排去加固城墙,这几日要加快步伐修理城墙,可以借鉴杨久志的做法,命县令招揽逃荒的灾民,以工换粮。你们一边监督巡视,那城墙简直让人无法直视,本王亲眼瞧着贾琏轻轻巧巧就上了城墙,若非他是自己人,还不知道咱们都如何了。”
三位郎官以往只懂得骑马练兵,如今要他们修筑城墙,安抚灾民,实在有些强人所难。熙郡王这才安排县令辅佐。
回头且说贾琏,他没想到这般容易就把熙郡王救援出来。这也是水湄对熙郡王并无恶意,二来也是忠义郡王几个尚未准备就绪,倘若贾琏来晚几日,只怕见不到熙郡王了。
贾琏这边出来宣布,已经救出了熙郡王,活捉了忠义郡王。
云梯队跟做梦似的不能相信。
一个个埋怨贾琏:“校尉大人,您这不地道啊,这建功立业的机会也不让给小的们出出头呢。”
贾琏笑骂:“哼,叫你们出头,早教人射成窟窿了,你们自认为比水湄的手段如何?”
水湄是喜骁骑营的佼佼者,二十人闻言马上垂头丧气闭上了嘴巴。
贾琏见状肃静了面色:“好了,大家安心,我既然带你恩出来,必定要让你们建功立业,打起精神来,咱们有更加艰巨的任务,王大人因为被内鬼出卖,奔逃在外,现在,我们必须在发贼之前找到王大人,只要找到王大人,咱们这一行动才能有成功的保证,因为,据我所知,平安洲除了五千正规军队,还有两三万的灾民叛乱在即。我们这三百人加上熙郡王手里的三百人跟叛军对上,等于白送。所以,我们必须先救出王大人。王大人手里有调兵的虎符,这样我们才能调兵勤王,立于不败之地。
否则,咱们别说立功,就是保住性命怕也艰难。大家记住,我们身上只有一个月的给养,超过时间,我们就要饿肚子,界时不被叛军杀死,也要饿死。因为这周边的百姓十室九空,根本不可能就地补足给养。”
贾琏这一说,大家顿时都严肃起来:“怎么干,校尉大人吩咐吧。”
贾琏言道:“王大人是在海疆兵部就求援之时被史家之子史锋围捕,这才仓促出逃,下落不明。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海疆兵部周围寻找线索,力争在他们之前找到王大人。海疆兵部距离这里一百里,现在我命令,急速行军,争取一个时辰后达到海疆史家军驻地,有没有信心?”
“有!”
“好,出发!”
二十人飞箭一般射了出去。
贾琏落后一步交个贾芸一个平子营的腰牌:“你回去通知六位郎官,让他们向海疆前进,潜伏在史家军兵营外面,随时准备阻击史家军,接应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