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却道:“朕到一位军队应该适应各种天气才成,难道敌人来了你跟他说,冬天不打仗,李春天再来吧!”
乾元帝这话一出,熙郡王忠靖王冯唐都闭紧了嘴巴。
贾琏闻言马上言道:“谨遵圣意,如今冬月中旬,微臣需要采购一批防寒物资与半月的干娘,腊月初准时出发。”
乾元帝这时发话道:“晓谕兵部,拖欠御林军的军费迅速结清,明日太阳落山不能办妥,就让他自请离职,换能干的人上!”
这一日傍晚,御林军再次受到兵部一次性拨款六万两,正是贾琏在造办处打造锁子甲的数目,虽然贾琏赖掉造办处两万八千,但是,造办处为了在熙郡王面前表功,账簿登记却是六万两。
兵部尚书为了讨好贾琏,不再追讨余下六万两银子,兵部尚书还额外奉送御林军烧刀子一万二千斤,让他们寒夜暖身。
贾琏看着满满二十车烈酒,蓦地看见一条以兵养兵之道。既然去了草原,为何只要三百匹战马?让若每个战士一匹战马,回京之后,该是对少银子?
贾琏看着前来护送银两的兵部侍郎,眼神不善:“记得我当初申请打造锁子甲,陛下批复的银子是十二万?一万二千斤酒只得六万?”
张侍郎陪着笑脸:“话虽不错,可是,大人后来不是只用了六万呢?”
贾琏摆手:“这是我自己的本事,兵部可没与我行方便哟?”
张侍郎忙着跟贾琏套近乎:“大人与张大学士是亲戚吧,我们家祖上原本跟张家是本宗,后来我们家祖宗为了讨生活去了抚顺,在那边开山立族,可是,我们跟江南桐城的张家源出一脉,每隔六十年,我们抚顺张家会回到江南朝祖,参家清明会,所以,咱们虽然分开百年,可是老张家的辈分没乱呢。按照辈分,下官应当唤张大学士一声叔爷爷,算起来,大人还高了下官一辈,下官应当称呼您表叔才是!”
贾琏闻言面色缓和一些,抱拳道:“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大家既是亲眷,礼当相互照应,只是,这却是私情,这军费却是公事,不该混淆才是。”
张侍郎颔首:“说实话我们没想赖账,实在是库存紧张,还请表叔大人松松手,我们认账,希望能容我们一个时间筹措。”
贾琏摸着大车的水酒,沉吟片刻,颔首道:“吃人嘴软,我收了你的美酒,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六万两银子六万斤烈酒,你们不亏吧?”
张侍郎一愣:“贵部要这么些烈酒做甚?”
六万斤烈酒卖六万两银子兵部赚了,可是,一时之间要这么大数量的烈酒,只怕意思哦不凑手啊!
贾琏言道:“我们要去草原上待上半年,你这一人十斤酒怕事不够喝。”
张侍郎闻言只好言道:“这个事情下官要回跟尚书大人商议才成。”
翌日,张侍郎再次来到西山,送来一万斤烈酒,还有兵部尚书金懋林亲手写下的欠条,承诺明年三月之前必定派人将烈酒送到贾琏手里。
贾琏这才收了欠条,吩咐伙房酒菜招呼张侍郎,大家酒醉饭饱之后,贾琏与张侍郎勾肩搭背送出门去,从此结下友谊。虽然张侍郎比贾琏大了一轮,却从此成为携手并进的好搭档。
回头却说贾琏,一边吩咐罗世成负责采购大量的防寒物资与路上食用的干粮,自己也回家敦促凤姐带领一干心腹丫头替自己炮制大量的贾氏秘药跌打散。私下里,贾琏吩咐潘又安替自己定制两千个二两装的青花瓷瓶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