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墨渊随即摇头散去心中的猜测,眼带忧色地看着阿乐,不免关心则乱,语中带着一丝责怪:“让你好生休息再将养两日,偏生耐不住性子”
“别,再让我躺回去才要病入膏肓了”,司乐当即阻了他的话,对他笑了笑,“你还不知道我,我这一生大概只能在这方寸之地,让我老实待着只怕会疯”
墨渊失笑委实拿阿乐没办法,又怜惜她困于昆仑墟数十万年还能保持如此心性,倘若换做他人只怕会求死换得解脱
司乐抿了口茶,思及离镜与玄女二人,于是问道:“那离镜与玄女可还在昆仑墟?”
“尚在,你问这做什么?”墨渊淡淡道
“自然是想见一见”,司乐放下茶盏,接着又冷哼道,“我这做长辈的自然得出来说一说,真当我们昆仑墟的人是好欺负的,我平生最见不得他人玩弄感情”
“确定不会下重手?”墨渊看了她一眼,眼带笑意,假意调侃道
“不会,保证只说不动手”司乐笑着做发誓状
只怕不是说,而是损吧,阿乐的嘴连折颜也招架不住,墨渊不禁莞尔一笑:“我陪你一块去”
随一道墨渊去了离镜暂居之处,石洞外的小麒麟见是二位上神连忙进入禀告自家二皇子
“离镜见过二位上神”离镜听火麒麟禀告忙迎了出来,对着二人恭敬地施礼,玄女有些胆怯地将自己掩藏在离境身后也是盈盈一拜,二人大概猜测到了他们的来意
离镜这是第一次见到阿音口中的姑姑,苦涩地想起前两日情意绵绵,听阿音念叨起司乐上神他还心生醋味,时至今日物是人非竟要形同陌路了
司乐微微打量了离镜,眼神微眯,冷冷道:“皮相倒是不错,不过也仅限于皮相不错,其他的在本君看来一无是处”
离镜此人的所做作为倒是像极了她前世的生父,同样地喜欢游戏花丛,玩弄他人的感情,司乐自然对他极为不喜
墨渊淡笑不语,静立在一旁看着阿乐,似是不参与此事
“我知上神来意,此番确实是离镜的过错,对不起阿音”离镜愧疚难当之下跪拜在地
“你倒还有些自知之明”,司乐冷哼,余光瞥见离镜身后玄女嘴角微微地得意之色,讽刺道,“某人被逼逃了婚事来我昆仑墟,本君见其可怜还曾心生怜悯好心收留,没想到竟是心比天高”
玄女当即跪拜在地泪眼朦胧,心中却是羞辱异常,佯装委屈道:“上神,小女与离镜情投意合,并不是上神所想的那样”
“呵?”,司乐讽刺一笑,鼻音轻哼,阿音纯粹看不出玄女的手段卑劣,却瞒不过她,“你到底做了何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原以为你也是受害者,却不想也是如此不堪,如今本君反倒感激你替阿音收了他,你们二人倒是甚是相配”
难道不是?一个是花心渣男,一个心机插足女,怎么样的锅配怎么样的盖,当真是“天造地设佳偶天成”
玄女轻拽着离镜的衣角,害怕地将自己依偎在离镜怀里,哭得一副我见犹怜,嘤嘤哭诉:“小女不曾做过,委实不明白上神何出此言,也不知上神为何这般冤枉于我?”
“冤枉?墨渊,你觉着我用得了如此?”司乐委实气笑了,对着墨渊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