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新耸耸肩,“那明天正式舞台,你还来吗?”
“明天继续拍真人秀是么?”秦言反问。
“对。”
“来。”
秦言交代完这些,走到和高远约定好停车的地方,一拉开门却发现只有他一个人,顿时皱了眉:“温遂呢?”
“他说还想练练,回公司了。”
“跟那几个人一起?”
“坐公司的保姆车回去的,大家都在。看状态觉得倒也行,就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我待会还用去公司接他吗?”
“不用,”秦言捏了捏鼻梁,“让他好好练习就行。”
温遂跟着保姆车回到公司,更是一言不发,把自己闷在练习室里跳舞。
舞台是全开麦,几乎没有什么垫音,这对实力的要求就很高,有一点失误都会被听出来,更何况他们的是新歌,并没有那么熟练。
所有人都一起回到练习室,合练的时候温遂越发沉默,在人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时舟南之后,温遂停下脚步,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再找个练习室。
可刚拉开门,门就被一股大力合上,温遂闻到熟悉的气息,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试探。
他真的很想回过头质问时舟南,到底为什么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可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又让温遂不想开口,甚至不想再面对时舟南,只能放任他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林澍退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时舟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遂诧异地回过头,“你问我?”
见时舟南沉默,温遂轻笑了一声,知道了他的意思:“他刚退团我就空降,你也开始觉得是我一早就安排好的了?时舟南,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想法,大可不必刚开始对我那么友好,过了这么久才表现出来。”
“杨星悦今天说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前脚刚离开排练的场地,后脚演唱会首场的票就售罄了。你答应杨星悦什么了自己心里清楚,酒会上的那张卡,你早就想收了吧。你是不是爬床爬到这里来的,自己心里清楚,少在那装无辜了。”
温遂一拳砸在时舟南身上,力气大得显然时舟南都没预料到,踉跄一步才站稳。
他紧握的拳头红了大片,眼眶也通红地看着时舟南:“你别侮辱人了,爬床的是林澍,不是我。”
说完,温遂捡起刚刚落在地上的衣服,正想推门离开,就被时舟南抓住手腕,猛地拉了回来。
“你扯林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