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遂甩开时舟南的手:“那你扯我干什么?你不是觉得,这些事情和你没关系,不在乎我解不解释吗?既然你不在乎,我说了你也不信,那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你还不懂是吗温遂,我他妈看不起你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温遂的语气总算平复下来,透着一股绝望到极点的冷静,“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不等时舟南做出反应,温遂就拉开练习室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这样的,和那些不明真相就开始排挤他的人一样,他不知道,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了解这个,他就不会喜欢时舟南。
他以为的时舟南,只不过是他以为。
是他自以为是,在幻想中编织出来的时舟南。
温遂几乎是落荒而逃,却没有离开公司,而是下楼,到了他刚进公司面试在的八楼。
这里对其他练习生开放到九点,这会儿关着灯,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温遂没有开灯,而是走到中间,在当时的那个“舞台”上站定,开始怀疑自己来到这里的意义。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温遂却开始自顾自地跳舞,不是他们新歌的舞,而是他练了这么多年的现代舞。
为了这样一个人,放弃了继续学习的机会。
温遂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好在,还来得及。
温遂也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电梯处突然传来“叮”的一声,温遂沉浸在音乐中并没有听到,来人诧异地叫了一声。
“温遂,你怎么这个点还在啊,咋不开灯?”
温遂关掉音乐,认出熟悉的声音,“师兄。”
“我开灯了啊,你先闭一下眼睛。”
明亮的白炽灯被打开,温遂揉了揉眼睛,缓缓才睁开,对上武杨诧异的目光。
“我来取东西,你在这干啥,明天不是演唱会吗?咋还不回去休息。”
温遂整理好情绪,一抬眼,就想起刚进公司的时候武杨三番两次的劝导,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武杨。
见温遂一直不吭声,武杨就好像猜到发生了什么一样,主动走过来问他:“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温遂:“师兄,你之前提醒过我,我也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接受。所以我现在对待那些恶评也能放平心态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