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赵清雪话音未落,就听府衙中有差役大喊道:“不好啦,苏虹越狱啦!”
“大人,请速派柴捕头去追。”平远说着,看了一眼赵清雪,摇摇头说道:“姑娘如此做法,岂不是在害她。”
“我……”赵清雪对此并不知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大人何不欲擒故纵呢?”话音一落,一蓝衫男子跳至房外,迈步走如后堂。
“展大哥。”赵清雪一见展昭入内,忙走到其身旁,好似找到救命盗草一般。
其实展昭早已来到府衙,只是人还未进得其中,便觉脚下有异动之感,当下心中一笑,暗道:“看来今夜,常平县衙该有夜鼠来访。”想到此,一纵身便上了衙门屋檐,远远看去,见三位白衣之人从地下爬出,朝客栈方向跑去。展昭本欲去追,又见赵清雪来访,他知此人定会带自己找到白玉堂,何需急此一时,便悄然随其身后,觅于房外梁上,细细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道:“平远此人倒堪比大人,凡事只求真相,不过言语间倒不难看出,此地当为师爷做主!至于这位姑娘,想来也该不是泛泛之辈,否则怎会夜间来访,要求放人。”想到此,却听远处一阵骚动,原是差役来报,苏虹越狱,展昭这才下得屋梁,走入内衙。
“不知这位兄台是……”平远问道。
“在下开封府,展昭。”展昭嘴角微微泛起一个弧度,拱手回道。
平远看着展昭,眼神中似有一丝疑惑,展昭见此取出信函一封,并将入宫令牌递出。平远见此接到手中,还未开口,那胡途竟已跪倒在地,展昭向后退却一步,伸手说道:“大人不必行此大礼。”
平远正欲向胡途解释,却见赵清雪在展昭身后摆手示意切勿多言。平远当下会意,扶起胡途,对展昭说道:“展大人,此地乃一小城,不常见大官来访。故我家大人心中一时愉悦,有些许失礼之处,还望展大人切勿笑话。”展昭低头忍笑,并未多言。平远则打开信函,仔细研读后,又言:“盐帮在此地多年,倒也算奉公守法,不曾滋扰地方。至于盐务之事多由三司全权处理,衙门中不可越权为之,故是否有信中提及之事,便不甚了解。”平远言谈间,看着展昭,那眼神却也是意味深长,展昭明白其所暗示之意,点头未语。平远又道:“只是苏虹一案,不知大人有何建议?”
“展昭初到贵地,便闻盐帮之人因白玉堂害其帮主性命,而私禁与他,至于案情细节却未曾了解,更不明为何师爷一再提及是苏虹一案?”展昭此话一出,平远顿感语塞,倒是赵清雪“扑哧”笑出声来,走到展昭身边,一指胡途说道:“还不是他们大人抓错人了,如今却说我师姐越狱。哼。”赵清雪说完,狠狠的瞥了一眼胡途。
“姑娘此言差矣,展大人有所不知,苏虹已与堂上言明曾刺伤鲁平,如此说来她确有嫌疑啊。”
“那师爷可有让仵作验尸?”
“那是自然,此刻仵作当正在查验。”
“还请师爷带路一去,展某既已介入其中,当帮贵衙查探清楚。赵姑娘还请一起前去,看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