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远没有你想象中的简单,但你可以相信我。”
白雅诧异,郭尉如此直言不讳,就不怕她把这番话告诉白谦?毕竟她与白谦乃兄妹。
“你已经怀疑了,不是吗?”
白雅按捺将跳出胸口的心脏,脸色无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郭尉,她想相信,又不敢相信。
郭尉默然看向白雅,就像在平央城冷眼看着她与段祺瑞在摆弄白色的瓶瓶罐罐,如今只是冷眼不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向白雅的眸光中多些温度。
“他既是白谦,又不是白谦。你好自为之。”说完,白谦起身,留下一脸惊愕的白雅。
她曾想过探知真相,但文世洳留下的仆人早已不见踪影,见过小白谦的更寥寥无几,可以说是无从查探。理智告诉她不应轻信郭尉单方面的判断,然而,郭尉曾屡次救助自己,一个为了保护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会骗自己?
府里的白谦究竟是不是真的白谦?就没有其他证据了吗?
白雅突然起身,贺倾晴恰好走了进来,挤眉弄眼道:“见完情郎了?”
贺倾情误会了,但白雅心里乱糟糟的不欲解释,况且孤男寡女的,确实让人怀疑,不然她也不会找贺倾情当幌子。
见她失魂落魄,贺倾情戳了一下她手臂:“可解释清楚了?莫非他嫌弃你?”白雅依旧一言不发,显然在深思。
“他区区一个护卫,竟还敢嫌弃!”
不知怎的,白雅被老夫人罚跪,因寒气入体后染风寒落下病根的流言传得满大街都是,到后面竟变成了白雅身子弱,难以有身孕。贺倾情以为郭尉因此嫌弃白雅呢。
自己的身体如何白雅知道,不就是很有可能会痛经嘛,没有外头说的那么严重。
“就你把我当宝,他把我当草呢!”贺倾情的怒意让她感动,忍不住皮了一下。
“好个郭尉,我让哥哥找人把他套了,然后打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嫌弃你!”
白雅拉着几欲暴走的人:“好了好了,不是他嫌弃我,是我嫌弃他,我饿了,先吃饭成不?”
贺倾情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玉竹忙去外头唤了一声,很快小二端着盘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