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请鲁大人派人去调查一下,胡家父子的家丁,想来只需要简单的手段,就可以让他们说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湘黛是真杀胡家父子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月湘黛从始至终都没透露,她知道胡一贵用了什么手段,迫使方寻撑着病体也要等到半夜的原因。
虽然胡一贵之前就交代了,谁也不许把这件事给说出去,但是这不代表,家丁们敢在衙役的面前说谎啊!
所以很快的,衙役们就将已经招供的家丁给抓了上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也只是听从少爷的吩咐,打了那两个老头让他们听话,然后先将油桶从车上搬下来,然后藏到了二里地之外,等他们走了,我们又将油桶搬回到原地。”
“一直守着,直到他们又回来找油桶,就提前溜了。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属于抢劫的罪名啊!因为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拿,我们也不敢拿啊!”
要说还是底层人民容易说实话,毕竟他们的心里没有底,清楚自己惹了麻烦,就必须会坐牢,所以拼死诬陷这种事,他们做不来也不敢做的。
然而胡一贵闻言却不干了,他可不想坐牢,哪怕是胡老爷坐牢,他也不想坐牢啊!
所以听了家丁的话,胡一贵捂着已经不流血的脖颈,对着他吼道: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做这样无聊的事儿了?你不能随便污蔑我,那不是我做的,根本就不是我让你们做的。”
家丁被胡一贵吼得半天无语,纳闷的看着胡一贵,以为他是想让自己顶罪,那是也不客气的反驳道:
“不是你让我们做的,我们吃饱了撑的,去和那些脏兮兮的油桶过不去啊?而且如果不是你的命令,我们可能离开胡家一步吗?”
“那么多又沉又重的油桶,我们也没有时间来回的搬运啊!所以这件事你诬赖不到我们的身上,根本就不是我们自愿的,都是你的命令,我们才敢去做的,才有时间去做的。”
“你……”胡一贵被家丁的反驳气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毕竟这些话都是事实,他就是临场瞎编也已经来不及了。
月湘黛看到这一幕,那是冷笑着继续说道:
“所以我的证人已经有了,胡一贵你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如果你想说我哥是装病,那我告诉你,我还有牢头可以证明,从进来的那天开始,我哥就因为重度风寒差点没死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