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湘黛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视线就扫到胡一贵的身上,就这样一头种猪,毫无疑问肯定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啊!
“所以我去到她家,和她胡搅蛮缠的说了一堆话,就是借机看看,她的屋子里,到底还有没有相关的证据存在。”
“幸好,在她和我拉拉扯扯的时候,我看到了床脚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很细小的白瓷杯。当时我就注意到了!”
“只不过,我当时觉得,吕寡妇明明是个干净利索的人,怎么会将那样一个,看起来不像是喝水用的瓷杯,放到那样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呢?”
“于是我就多看了几眼,这才发现里面放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茶水,而是参杂着什么东西,被稀释的只有边缘有一点粉红色的痕迹。”
“后来我想到了,这细长的小瓷杯,根本就不是喝茶用的,而是一种洗脸用的,装过花瓣的瓷瓶!而那个幕后主使,给吕寡妇拿来诬陷我哥的证据,很可能就是用这东西装来的。”
“毕竟大家都看到了,吕寡妇向来是素面朝天,当然了,就她那张脸,根本就没有保护的价值!所以这东西既然不属于她,出现在她家里,必定就是最好的证据。”
鲁押斯闻言一拍惊堂木,再度让人去了吕寡妇家里,去小桌上找那个小瓷瓶。
吕寡妇原本还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这样简单,就被月湘黛找到了关键的证据,那是吓得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连跪都跪不住了。
而此时在吕寡妇旁边的胡一贵,闻言那是侧身腿脚,就将旁边的吕寡妇给踹到了一边去,顺带怒骂道:
“你个蠢货,这种东西,你还留着干什么?留着把自己送进坟墓吗?”
吕寡妇闻言脸色一红,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甚至就那样跌坐在地上,根本就忘记要爬起来。
月湘黛听到这里,那是故意恶心也是说实话,为胡一贵答疑解惑道:
“哎呀!你居然不知道,吕寡妇留着那证物干什么?胡一贵,亏得你总觉得自己是花中恶鬼,难道你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闹不明白吗?”
“我实话告诉你吧!去吕寡妇家的那天,我没敲门之前,还看到了另外一幕。那就是吕寡妇端着一簸箕,早都不知道翻捡了多少遍的黄豆出来。”
“你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吧?毕竟你没守过寡,更加不是个女人啊!那我实话告诉你,那是寡妇排泄心里火烧的一种方法。”
“大白天的就有这种想法,可见这吕寡妇人老心不老啊!就算是心老了,这身体也不老啊!所以她留着你那东西,不就是直观的刺激自己吗?”
“怎么样?你祸害了这么多的女人,可是想到过,自己还被这么年老的女人设想过?你觉得好玩吗?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你感觉吕寡妇这样的人,刺激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