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书飘飘然的走了,刚到门口,他被白岸汀叫住了。祁景书以为白岸汀是要过来与他道别的,却见白岸汀卖着小碎的步子,走到了身旁,慢慢的说,“三王爷的书,似乎忘拿了。”
祁景书这才想起来他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不过借书本来就是一个借口,他只好圆起这个借口,又急匆匆的赶回去,随便拿了本书,便告辞了。
白岸汀看见他的动作,不自觉的笑了。一般女子都擅长琴棋书画或者刺绣等等,白岸汀看书一事,翠儿应该不会往外泄露,到底是谁说的呢?或许,她一直生活在祁景书的监视之下?不过想想自己一直被一个人默默的关注着,这也是一种比较温馨的感觉嘛。于是,白岸汀不在纠结自己被监视一事,就当做是被保护吧,或许那人监视的目的,也正是为了保护自己呢!
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两日,这两天来白岸汀没有收到祁景书送来的礼物,而且祁景书也没有亲自来她的阁楼。难道,祁景书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说他对白岸汀只是一时兴趣,现在有了更好的爱慕的人,于是就把白岸汀抛到一边了?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白岸汀正是习惯了祁景书的出现,所以现在祁景书不来,她就感觉仿佛缺少了什么东西,而浑身不自在。
翠儿看见了,她自然明白小姐的心思,“小姐,这门都被您望穿了,你是不是,在等这个?”翠儿突然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信封,信封装饰的极为典雅,令人只看外表就想着打开一窥究竟。
“这是什么?”白岸汀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的心思,怎么随随便便被人看透?不过,白岸汀已经在猜测,这是不是祁景书给自己的信,看看这信的精美程度,她就忍不住想要拆开看看。
“小姐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翠儿反问道。她这么说,就是不把信给白岸汀。白岸汀被她吊着胃口,也是不愿意,最后甚至还有点发火。
翠儿一看白岸汀这番模样,只好把信还给了她。“这是刚刚一位仆役拿过来的,小姐,我保证没有拆开看啊!”翠儿道。
翠儿当然没有拆开,不然白岸汀会看不出来吗?白岸汀不再理会翠儿,她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信封里面装着的不是纸,也不是绢帛,而是白岸汀和翠儿都没有想到的,。
白岸汀把信封里的倒出来,一共有五瓣,等等,似乎每一片上面,都写着字呢!她把这几个字按顺序拍好,是今晚御花园。
白岸汀明白了祁景书的意思,这是要邀请她去御花园,而时间,就在今晚。翠儿也看明白了这几个字,真是的,她忍不住嘟囔,三王爷约小姐的话,直说不就好了吗?还偏要搞这等形式,就算他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他也可以把事情写在纸上啊,偏偏要写在上,还打乱了顺序,幸好只有五个,如果他想写的字太多的话,那她和小姐只排序岂不是就要排半天?
白岸汀自然知道翠儿心中的抱怨,她没有理会翠儿,只是看见这些字还在犹豫。白岸汀自然明白祁景书的意思,只是她不知道,这次他说的御花园一聚,究竟是何等意思。
翠儿看见自家小姐又在犹豫,只好继续在她耳边吹风鼓动。“小姐,你这还犹豫什么啊?等到了晚上,你去趟御花园,不就一切明了了吗?你现在在这左想右想的,能有个什么用?”翠儿安慰白岸汀。
白岸汀想想这件事,心中有几分激动的同时,也隐隐有着几分担忧。“人多眼杂,要我如何去得?”白岸汀说这个也不过是矜持的表现。不过,她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这事,万一被人泄露出去,那么白岸汀作为女儿家的名节,似乎就有些不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