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
白岸汀急急道。
二人相视一笑,脉脉温情。
思苑里,左思容听见白岸汀回来了,脸色阴沉砸碎了一整套茶具。
“娘娘。”墨云上前拿着团扇轻轻的给左思容吹风,道,“娘娘何必生气,娘娘是丞相之女,那个女人不过是个小门户家的女儿,娘娘若与她置气,便是落了下成。”
左思容胸脯起伏,哼了一声,“那依你之见,本妃当如何?”
墨云语重心长道:“只要娘娘听夫人的话,先把抓住王爷的心,到时候,什么不是娘娘的?娘娘最近一直为王爷洗手作羹汤,我瞧着王爷也不是不感动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左思容咬了咬唇,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苦笑道:“是我太心急了。”
又想起自己最近去找祁景书,也并不被全然冷遇,嘴角弯了弯。
“迟早……”左思容自言自语的喃喃,手指移到了桌上祁景书的画像上,眼袋痴迷,“你的心里和眼里只会有我一个!”
白岸汀只能靠边站,至于言姨娘从哪来滚哪去,她左思容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墨云见到左思容已陷入魔障,缩了缩脖子,默默的站在一边。
白岸汀回到天净阁,翠儿一脸激动,道:“小姐终于回来了!”已是带了哭腔。
又神色紧张的将白岸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吧?”
白岸汀微微一笑,“没有,别哭了,哭的这么丑,将来谁要?”
“小姐!”翠儿跺脚。
白岸汀心里一暖,有这样一个忠心为主的丫鬟,她很高兴。
“进来发生了什么事?”白岸汀坐在软榻上,问道。
“这个啊……”翠儿眼睛一亮,“小姐你是不知道……”
翠儿将事情元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去,因着她那日一直跟在王爷身旁,所以发生了什么,她是在清楚不过了。
“你说,王爷为了我宁肯叫太医以针解药,也不肯碰容侧妃?”
翠儿点头如捣蒜。
白岸汀弯起嘴角,心中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动。
三妻四妾,本就是男子常态,祁景书身为王爷竟肯为她守节,怎能让人不感动?
越想便越觉得不真实,上一世她对柳毅那般好,却连他的信任都没得到,如今她却得到了祁景书完完整整的爱和忠诚。
白岸汀明眸中覆上一层水雾。
言姨娘一进来就看到白岸汀眼眶微红,不由一惊。
“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
白岸汀一笑,“哪有,我只是……”太高兴了。
言姨娘见此,也不好多问,命婢女将账本报了过来给白岸汀查看。
“这是这个月来府里的明细,姐姐看看吧。”
原本府里头是白岸汀掌权,谁料将白岸汀以礼佛为由困在了宫中,掌家大权最终没到容侧妃手中,而是又到了她身上。
白岸汀将账本一推,“妹妹行事,我自是最放心不过的。”
言姨娘也没在强求。
白岸汀带着歉意道:“妹妹管府中事宜,容侧妃可有找妹妹麻烦?”
言姨娘摇头,“自容侧妃禁足以后,便敛了性子,也像以前那般跋扈了。”
白岸汀点点头,“这我便放心了。”
思苑里,左思容站在灶台边,被火熏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