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言罢,抚棺恸哭,百官尽皆堕泪。十里白幡飘动,棺椁缓缓沉入土中。
第2章
当夜刘符诏刘景入宫,兄弟二人相对坐下,问道:“景儿,我令你师从武侯,至今已有四载,可有何进益?”
刘景道:“不敢说进益,武侯常常教导臣弟严法宽政的治国之道,臣弟耳濡目染,每日都有所收获。”
刘符笑道:“景儿一向勇略过人,现在说话也这么文绉绉的了。”言罢,笑容一敛,低声道:“我若令你为相,你待怎样治国?”
刘景道:“臣弟自知文韬武略皆不及武侯,若为相,十年内不敢行何新政,但效仿汉初故事,萧规曹随而已。”
刘符抚须沉吟片刻,“明日早朝,我授你相印、大将军印。”
刘景吓了一跳,连忙叩首道:“臣弟年轻,难以服人,兼领国政兵马,恐怕难以同武侯一般……臣弟怕不能胜任。”
“若是别人,我不放心。”刘符开口,将这件事板上钉钉,“我这几日就在想,景桓虽然文武兼备,但辅国十年,也未给我留下什么趁手的人可任其责。我遍观朝中,理事之才有余,景桓之后,却无人堪称国士,无论用谁,都觉得差一点。”
刘景叹道:“皇兄以武侯为绳,人才自然难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