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果夏说:“你按莎士比亚为标准?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说的是琼瑶,不,我说的是网文。”
莎士比亚这么写:
“这朵花,我以玫瑰名之。可是,如果它换了一个称呼,香味始终不变。”
琼瑶这么写:
“我真的好喜欢你,不管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你,活泼可爱的你,还是现在这个楚楚可怜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
贝果夏只会这么写:
“这罂粟般有毒的男人,妖精般纯洁的面庞,雪白的大长腿,绝佳的身材,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这男人刀削般的脸颊,斧刻般的鼻梁,他深深地醉了:
“啊,苏苏,我该拿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办?”
读写什么的,不可能的。
所以贝果夏坚信,发明语音写作的人肯定没做过市场调查。
或者就没考虑到大多数写手的需求:
想想看,如果是在海-棠写文,语音写作就更刺激了。
谜语人沉默后,贝果夏继续和舌头长度作斗争。
直到系统终于看不下去了:“我想说……”
贝果夏想:“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脱掉鞋子,用脚趾在地上写呢?”
贝果夏:“……这种关键词早点说好吗?”
系统:“谁知道你是真没想起来啊?我还以为你老吐舌头是在恶意卖萌呢。”
这时,远在伦敦的亚当问:“我们该怎么找到本呢?”
克鲁利说:“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本,这可不好找。”
亚当不以为然:“我相信认识的康斯坦丁的‘本’只有一个。”
“可说不定愿意承认自己认识康斯坦丁的‘本’一个也没有。”克鲁利补刀道。
于是亚当发挥他的能力说:
“我要见那个认识康斯坦丁的‘本’,现在就要他出现在我面前。”
他是撒旦之子。
言灵总归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贝果夏“蹭”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来不及寒暄,来不及说清前因后果,贝果夏看着这三个陌生的人,甚至来不及惊恐,便大声问:
“你们谁有手机,借我一个用。”
“哦,冷静点,”亚兹拉斐尔安抚他,“你不用报警,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
贝果夏不耐烦地说:“我不报警——我要把我的灵感写成文发在论坛上,幸运的话,明天的首页推送可能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