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染了双颊,美的让凤小爷觉着,什么君子风度、什么温润如玉,他现在就想化身成狼,然后狠狠扑向眼前这香喷喷的小娇羊。
深吸了几口气,才按捺下急躁的心绪,按部就班地喝过合卺酒,又喂了姑娘吃饺子,问她“生不生?”
姑娘懵懵懂的,说“生。”
少年便乐得跟朵喇叭花一样,待到零零碎碎的事儿都完了,也填了肚子,梳洗过。
凤冠很是沉重,他早早便替姑娘取下搁在一旁,只剩下嫁衣,他颤抖着手指轻轻去解,一颗、两颗、三颗……
刚温柔的将姑娘放倒在喜床上,准备好好亲热一番,突然的,里头的锦被就拱起了一个弧度,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姑娘拢着小衣的襟口,侧过头去看。
凤珏眯起了眼,他觉着这情形有些眼熟。
刚想到什么,就见里头果然窜出两只猫儿来,一灰黑一橘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冲他们叫唤。
凤小爷都气乐了,敢情他费尽心思打发了所有碍事儿的,最后败在了它俩身上。
于是一手一只,拎着到了门边儿,高声地喊了桃枝,桃枝怯生生地开门,不太敢窥凤小爷难看的脸色。
她也是无奈呀,这可是长公主的意思,说洞房是要闹的,不过那臭小子精得很,肯定会把所有人挡在外头。
所以……
桃枝低了头咬着唇笑,她觉着吧,长公主还是那般有趣儿。
送走了两只闹洞房成功的猫儿,凤珏重新回到床边儿,小姑娘又坐起了身,羞答答地不敢看他,两手把衣襟抓得牢牢的。
他便坐过去,一把将姑娘抱住,挨耳边问:“好小小,你怕么?”
小姑娘不言语,只是侧过脸儿,耳朵根儿都是红的。
讨厌的阿珏,居然这样问,太讨厌了。
被那样闹了一出,凤小爷反而不急了,他凑过去吻姑娘的耳垂,一点点地吃,沿着下巴到了嫩嫩的唇儿,烛火摇曳,他的眸子里便也盛满了光,晶晶亮。
同样的厮磨,不同的是多了些许更深的欲的味道,缱绻地亲着、缠着……
湿润的四瓣唇分开又贴在一起,舌尖绕着舌尖,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晕乎。
姑娘身上的肌肤也是如凝脂般,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抚摸过去,像是最上等的绸缎,手过处,她就那里颤一下,忽而就全身都在微微地抖着,心口也激荡起来。
“阿、珏——”声儿糯糯的,娇娇的,有些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