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却还不满意,也不知捻了哪里一下,姑娘就突然“啊”了一声儿,听起来更娇了。
他说:“乖小小,叫‘珏哥哥’。”
“不要。”姑娘也挺倔,愣是不肯。
凤珏就轻声笑,说:“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小姑娘虽然昨夜看过些,可到底还是懵懂的,当下也不太明白,只隐约感到,今夜怕是不太好过。刚想说两句软话,可少年就堵住了她的嘴,以行动表示他不听旁的,只要一声“珏哥哥”。
两只绵软的小兔子在少年掌中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咬着唇儿,哼哼唧唧,拿手推他,也推不动。
红烛依旧在烧着,床榻上掩了红绸帷帐,迷迷蒙蒙的,暧昧的很。
末了就听得从里头传出姑娘娇娇弱弱的呻/吟和少年粗重的喘息,大红嫁衣铺在地上,上面叠了另一件大红的外袍,纠缠在一起,都快分不清是谁的。
小姑娘被少年折腾的受不住,哑着嗓儿喊:“阿珏停下、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我不行了,真的。”
可忽而又没了声儿,便是宽大的喜床摇晃着,直到姑娘哼唧的带着哭腔又喊:“珏哥哥——好哥哥……”
她以为自个儿服软了,就该消停了,可少年唇角一勾,却笑得比先前还邪,她冷不丁打个寒颤,扁了扁嘴,觉着委屈死了。
她不要理阿珏了。
可无论心头怎样决定,这时候却是不能的,她浑身都快软成一滩水,又觉着像是艘漂泊在大海的小船,浪头忽高忽低,她也随着荡来荡去,没个尽头。
她从未想过竟然还有比亲吻更让人晕乎乎的事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少年的带领下飞上云霄,仿佛烟火陡地绽放,光芒便花了眼,半晌寻不着归处。
最后小姑娘哭啼啼求饶,平日里什么喊不出的词儿都被逼着道了个遍,她被少年拥进怀里,刚停下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连怎么净的身都不知。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她本来还在迷蒙着,是觉得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什么在一点点的攀爬,却不可怕,只是让人止不住的发颤。
腿儿也在颤着,心口一紧,就猛地清醒了。
凤珏伏在姑娘身上,笑眯了眼,他两指夹着个翠绿色的东西,细看了看,忽而说:“你这玉佩,倒是有些眼熟。”
小小手上没劲,抬不起来,可也知晓他两指间是什么,那是娘亲留给她的,便说与了少年听。
凤珏又盯着瞅了瞅,陡然哈哈笑起来,埋在姑娘颈项,身子都仍在抖动,可见真是想到什么十分有趣儿的事了。
小小诧异:“阿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