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一路上都在惦记小公子的甜,担心自己自己一旦触碰便会失控,故而一直在压抑着。
几日未曾未曾亲近,两人都像是荒漠缺水已久的干渴植物,在唇瓣相贴的那一刻,方如大雨浇淋,魂灵都滋活了起来。
身子相贴,唇舌相逐,恨不得将对方融入彼此的身魂。
起初,是谢瑾白占据主导。
事实上,由于年纪,身高以及……小公子脸皮总是不及谢瑾白的缘故,在亲吻或是其他□□上,谢瑾白总是占主导的那一刻。
两人都是男子,唐小棠自是不甘总是自己被撩拨的一方。
他跨坐在谢瑾白的腿上,反守为攻。
谢瑾白察觉到小公子的野心,却也不反抗。
他交出主控权,搂着小公子的身子往身下倒去。
情到深处,理智什么的统统都是被放了缰绳的野马,也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身下之人的纵容,令唐小棠体内的热血翻涌。
他也想要瞧见这人为自己失控,听这人在自身下喘息的声音……
他的手放在谢瑾白的腰间,手充满野心的往下探——
“主子,已到扶风地界。”
萧子舒平波无绪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嘶——”
唐小棠脑海里的那匹野马霎时勒住了缰绳。
他是谁?
他在哪?
他在做什么?
茫茫然,四目相顾。
唐小棠被身下之人的目光一烫,红着脸慌忙从谢瑾白的身上下来,同时用力地掐了掐他的腰身,示意他赶紧出声。
小公子是做贼心虚,生怕谢瑾回应慢了,外头的人就要猜出他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殊不知,外头衙役们经常因为一些公差,常年出入各种场合,什么场面没见过?
别说是小公子同谢瑾白在车内根本没做什么,便是当真做了什么,衙役们也只会装作不知。
谢瑾白犹自仰面躺在马车柔软的垫子上,这软垫,还是他专门为唐小棠坐得更舒适一些铺的。
他抬手揉着了揉腰间被掐疼的地方,委屈控诉,“小唐公子好狠的心。”
唐小棠吃了一惊,“很,很疼么?”
他方才只想着这人快些回应萧侍卫,好像确是没注意手中的力道。
“嗯。”
“那,那我给你揉……”
唐小棠复又凑上前去,手才堪堪触及那人的腰间,手腕便被谢瑾白给握住。
一个翻身,将小公子压在了身下,眼神炙热,神情全然没有往日的慵懒,变得极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