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国总是来缠她,有一天晚上,这个家伙不知怎么就进了三楼,我也没看住。楚大夫用水果刀刺伤了他,结果被判了两年,缓期,之后又被矿里开除了,丈夫也和她离婚了,挺惨的!”
陈宇星的血液,“腾”地一下冲上了脑子,脸涨的通红。他语速急促的追问王小小。
“怎么回事?”
“其实,这事谁都明白,张保国是要强奸楚大夫,楚大夫反抗刺伤了张保国,可是法院不是这么判的。具体怎么说的,我也说不清。”
陈宇星的脑子里,如电影般的播放着七年前有关张保国的镜头。那里的张保国年轻健壮,形象比学生仔的陈宇星强多了,是矿场大姑娘们追求的对象。
但他好像对楚晶晶这个已婚女情有独钟,有事没事就跑到卫生所和楚晶晶聊天。陈宇星实习的办公室和卫生所比邻,所以他经常可以看到这一幕。楚晶晶斥责张保国的声音,也时常会传到隔壁的陈宇星的耳中,带陈宇星实习的矿场工程师,听到这声音,总是不自觉地摇头叹气。
陈宇星想了想,他猝然发现,那时候,就有了要发生暴力强奸事件的先兆。可当时的他太年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不仅无法意识到还能发生这种事情,即使他意识到了,他也人微言轻,无能为力,无法改变这一切。
“她现在怎么样?”陈宇星又追问了一句。
“前一段时间,听人说起过她。好像开了一个小饭店。”
“在县里吗?”
“不是,在市里,她本来就是市里人。”
王小小不知道陈宇星为什么这么紧张,但他还是把他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如实地告诉了陈宇星,言语中多少加入了一些自己的猜测。
陈宇星见问不出来更详细的情况,又打听起张保国的情况。
王小小听陈宇星问到张保国,脸上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这家伙,这几年可抖(幸运的意思)上了,听说他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听到邻桌的客人吹牛,说是某某杀过个人。这小子回所里带了几个人,把他们抓回了所里,这么一审讯,还真让他抓到了一个A级通缉犯。他因此立了功,而且还提了职,调到市局刑警队去了。现在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陈宇星无语,如果真是如此,老天倒是挺照顾他的。然而楚晶晶这件事,他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如果是被冤枉的,他不会放过从中做手脚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