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八千岁?”
祁谟起身问道,那人眼尾眸稍皆漂了一丝红色胭脂,虽只有一面之缘却如记忆中清隽,瞳色漫着深深的殷切,直直映着的全是太子情动的面貌。祁谟答了他便抬首一笑,算是应了,接着不言不语,鼻尖只热热紧贴祁谟的下腹,呼出之气滚滚直向下处寻那勃发的龙根。
“八千岁?果真是你!拂儿,你是拂儿……”
八千岁探出粉潮柔润的舌于祁谟的腹脐之下勾出了水痕,两人皆被情烧红了身子,心如浸了烈酒。慌乱中他急唤出拂儿的名字,仗着血气方刚的气脉与八千岁痴缠交吻。那人频频点头,落泪而哭,他就轻啄其脸颊,吃下苦涩泪珠再去堵那曼妙的双唇。
撬开了皓齿,再探舌而入,祁谟迫不及待抓八千岁的身子压下,恨不得时时抓哄在怀里头。那小口犹如一道温泉眼,亲湿了祁谟的口又拉扯着他的下唇,忽而用舌尖挑弄祁谟舌底,酥痒着滑至唇壁,忽而又顶住上颚,舌面抵舌面渡气。以唇交汇,以口渡津。不多时八千岁的唇角延出津液,瞬而又被祁谟舔舐回去,腰曲弯着呈一道供太子汲取的弧状,抖颤吸肚地与之相贴。
“拂儿内里可是没穿?就这般恋着我?”
祁谟咬他暂白细嫩的肩头,八千岁虽是摇头不语,却早已羞得蜷住了脚心,以手遮住双眸,指缝儿合并。腰肢随着太子的抚弄不安耸动着,尖尖的乳首又渴求被人用唇含湿吸弄。太子再问,八千岁只剩几声不顺的喘息声儿,皓齿咬住湿唇,总是不答。
“拂儿可曾想过我?孤想苦了你。”太子低头在他眉间吮一口口,爱怜地将其左眼挂住的泪珠也抹去了。指腹擦到了那颗泪痣之上,八千岁便眉眼深蹙,急急漾着惊慌,欲要往后闪躲。
“莫怕,莫怕。”祁谟双手捏揉他的腰眼,啄他两颗小乳的锥首,听到八千岁服软泄出了几声嘤咛仍旧以舌亵玩。待啄了个够本之后反掌捞起八千岁的腿根,刹那惊得他仰颈求饶,挣扭着合拢了大腿。
“殿下莫看……奴才底下都割了,奴才……没有。”八千岁的面色潮红,唇瓣沾了不知是谁的津液,呜咽不止。
第42章
这一声央饶,宛如利刃一把,割了祁谟心尖儿的肉。
八千岁伸仰躺于上好的绸缎之上,脸颊涨红,呵嘴喘息彷如溺水姿态,推搡开不叫太子再亲近一分。祁谟见状便停了莽野。只见八千岁屈辱紧着雪白的腿根,神色极尽慌耻,双手急急拽住褥角盖了腹脐。青涩犹如处子,颈窝至乳首泛着的是红白交落,一口口都是太子留下欢好过的赤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