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儿可是不愿?”
“腌臜身子不全,怕是……把殿下冒犯了。”
八千岁将身翻转,腰凹落着两指头红印。太子正值好年纪,贪图欢好,情难自已,将人揉捏在手心便不愿撒手,一时没了轻重。
“哪里来得冒犯,孤愿被你这小刁奴日日夜夜冒犯。”
祁谟倏然摘去了他的玉冠,玄发散下如瀑,竟不知何时及了腰凹。再往下是圆嫩的臀尖,白肉中挤出一道肉缝。两人痴缠相贴,肤热生汗,蜜一样的水珠子顺脊而下,止于欢好极乐秘境的肉沟之端。
一时看得太子欲器大涨,龙根下滚圆的两丸囊袋骤然绷紧了,肉茎呈抬头之势,狰狞欲戳。薄茧十指撤去那些碍眼的绸褥,太子揉搓起那两瓣尻肉来,指尖淫淫,深深按弄压入臀谷,掌心享乐地不愿松开,直至揉捏的发红发热。八千岁身子受凉,心口一惊,哈着嘴惊喘不止。他欲往前逃,架起腿却被逮住,尻肉向上撅着,任着太子颠来倒去地把玩,提、捏、掐、弄,几欲呼求殿下饶命,却只敢掩住鼻口,低吟着蜷起身来,宛如受着天大的恩泽,龙子的雨露。
“莫要……奴才不能给殿下雌伏了……沾着晦气。”八千岁仰颈,颤着腿肚轻轻叹。祁谟如同要汲取他血肉,扎根入骨,拧着八千岁的下颚与自己交吻、吮舌,双腿探进八千岁绞紧的腿根之中,弯了膝盖狠着心,用膝头掰宽了那夹紧的腿缝儿。
“殿下!”八千岁抬身又欲起,腆着锥锥乳尖,腰眼处漾荡不止。腿根被掰开,臀谷缝儿已开,臀尖两丘由外向内,由白转潮粉,开了缝儿,露出一处窄缩着的幽幽穴门。太子顺着臀谷抚爱,手指顺着臀沟的弧推入,深处秘境,直到触及穴门四周肉褶密紧的私处,轻按了按。那穴门便一颤缩住了,宛如八千岁藏进褥子里的身子,碰一下都碰不得。
祁谟忍得紧了,生怕自己鲁莽虎野,将人吓住,反复以舌面啜着尖尖下巴,再含住他的耳垂儿,劲腰酋起,弓起后脊,憋得实在辛苦。他含吮着八千岁的颈根,品出了一丁点儿脂粉香,肉茎更涨,一下便含得急了又揉乱了八千岁的长丝。双手拿住这遭过罪的身子,指头放过了那可纳龙根、灌精求欢的穴儿,再往下探去,竟摸不着寻常男子垂坠着的两丸肉圆,遂而一触到底,更别说那根能泄出精水的玉根。竟连一点儿肉芽都没剩下。
“殿下莫要摸,莫要摸那儿!”
八千岁好似被扔进一汪温泉水,肩胛收拢,腰肢向下塌去,如幼兔躲避鹰隼利爪般往褥里藏。青丝作乱,咸苦声呐呐讨饶,纤长白颈不知遭了太子嘴舌多少吸吮,湿湿了一片,天可怜见的。
“奴才给殿下召个通房丫鬟吧!求殿下召个通房吧!”八千岁呜嘤求道,怕身子污了太子的眼,泪水潋滟了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