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瞻顾把手从贺池手里抽出来,和Kevin一起走了。
贺池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话音中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你会后悔的。”
贺池把酒拿给周游和陈甸甸,陈甸甸往他身后看了看,问:“瞻顾呢?”
“和一个叫Kevin的男人走了。”贺池淡淡地说,“洗手间怎么走?”
周游给他指了路,贺池转身就走。
“Kevin是谁?”周游问。
“谢瞻顾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陈甸甸说,“瞻顾既然肯跟他走,看来是有戏。”
十分钟后,贺池从洗手间出来,也没跟周游和陈甸甸打招呼,径自离开了夜店。
开车回到家,贺池接到了席永宽的电话,问他国庆假期有什么安排,贺池说:“和几个朋友自驾游。”
“我靠,你太不够意思了,”席永宽抱怨,“竟然不带我。”
贺池说:“带上你就超载了。”
席永宽叹气:“看来我只能回N市看看老爸老妈吧。”
贺池说:“替我问声好。”
席永宽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贺池带祥崽出去遛了一大圈,拐去便利店买了几样东西,回来之后脱衣服洗澡,洗完澡看了眼时间——22:16,谢瞻顾已经和那个Kevin的男人在一起一个半小时了。
贺池从书包里找出那本《高中物理竞赛解题策略》,坐在餐桌前做题。
通往阳台的推拉门大开着,夜风把冷空气送进来。
贺池穿着短袖短裤,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冷空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但他毫不在意。
23点,贺池用谢瞻顾的杯子倒了杯水,往水里添了点东西,随便搅搅,放在了桌上。
23点半,谢瞻顾回来了。
等他换好鞋、走进客厅,贺池把半个小时前倒的那杯水递给他:“喝水吗?”
谢瞻顾今晚说了太多话,确实渴了,接过来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杯,然后回了房间。
贺池回到餐桌前坐下,继续做题。
谢瞻顾拿上睡衣去洗澡。
大概十分钟后,洗手间传来谢瞻顾的喊声,贺池放下笔,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门,走进去,关掉花洒,把赤-身-裸-体、软倒在地的谢瞻顾打横抱了起来。
谢瞻顾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虚弱地问:“你给我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