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苏俞棉眼利,粗粗一眼过去,还以为作物都好好长着呢!
到底那个心肠歹毒的干得?太他妈闲得慌了,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这么干!
苏俞棉看了看,有七分地的豆树被拨过,要不少时间才拨得了吧?真的就这么闲得慌吗?
☆、欺人太甚
不像今天拔的,那是昨天?
她要怎么办?接二连三的,到底是谁干的?跟偷她家米的是不是同一人?她们家没有得罪过谁!谁跟她们家这么大仇?这根本不像是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是畜生不如东西做的。
苏俞棉看周围村人,都各干各的,忙活着,都没有发现苏俞棉满是乌云的脸色,布满仇恨的眼神。
村长一家刚好在他们家青峰陵这边地里干活,在苏俞棉家地底下几级,应该是在追肥,苏俞棉直接大喊,“村长!村长!你上来看看我家地,作物都被人拔了!”
村长听见抬头,看是苏俞棉在叫,脸开始黑了,这就没完了吗?事多得不得了啊!
苏俞棉看村长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变了,不答话,继续干活,又叫,“村长!你快上来看啊!我家大豆被拔了!村长,你要为我家做主啊!”
旁边一个大婶不信,这边看着不是长得好好的一片,哪里有拔了?就过去地边看,“苏家闺女,你家大豆不是长得好好的?哪里有拔了?一颗不缺啊!”
苏俞棉马上招呼,“大婶子,你过来这看,这一片拨过!”
大婶疑惑,走过去看,“什么拨过?拔了就是拔了嘛!什么叫拔过?”
苏俞棉指给大婶看,“大婶子,你看这一片,叶子都是枯的,再看大豆树根哪里,就是拔起过!土都翻起了!”
大婶子仔细看,“哎呀!还真是!还真是被人拨过!”
旁边村人其实都留意着苏俞棉,听那大婶说真拨过,一个个都过来看是怎么个拔过法,太好奇了,没见识过啊。
一个妇人看完后,喊下去村长那,“哎呀!村长!确实被拨过啊!哎呀!咋有这么缺德的人啊!”
一个男人摇摇头,“拔的人够阴森!够毒蛇!人苏家闺女要是今天没细看,过几天都看不出有人拔过了,还以为干死了一片呢!”
一个老伯怜惜看着这一片豆树,叹息,“怎么能这么糟蹋庄稼呢?胡来!这庄稼就是我们农人的命啊!是不是自己家的都要爱惜才对!这一片看着有七分地啊,再晒一会这一片肯定都枯死了!不该啊,真不该这么干啊!苏家闺女,你快快回家拿桶担水来,给这一片浇上水,应该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