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日安以及苏豆子柳儿都听到了。
苏日安还没说话呢,苏豆子就站出来反驳他:“你不许这么说我阿姆,我阿姆不是坏人!”
“对,我五姑姆不是坏人!”柳儿也附和,说完还瞅了豆子一眼,特骄傲。
夫子说他,本来苏日安还有一点点不高兴,但听到他后面的自言自语,以及豆子柳儿维护他的话,突然就不生气了。
还被惹笑了。
“……”夫子。
看了一眼苏豆子,这小孩他认识,薛文瀚今早才送来的。
薛文瀚还给了他二两银子。
想记不住都难。
听说刚从京城回来,以前在京城的私塾里启过蒙。
京城私塾的夫子,怎么着也得举人吧?——一想到这些,再加上薛文瀚的那二两银子,夫子就有些气短。
还好,薛文瀚没告诉他苏豆子读的是宫学,夫子全部是进士,状元榜眼亦在其中;要不然以老夫子考了一辈子的执着,还不得激动死。
还好,薛文瀚没有说。
老夫子也没有特别激动。
他在听到苏豆子的话后就猜出了苏日安的身份。
难怪没有去下地,没有穿庄稼汉穿的短褂,而是穿了长衫,还是特别容易脏的月白色。
想到这个,夫子不得不感慨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因为薛文瀚一个,现在连楠木村都不同往日了。
听说给薛文瀚看店的一个无父无母只有爷爷的小孩都盖起了砖瓦房。
现在不仅楠木村,白杨沟,甚至就连镇上的小姑娘小哥儿们都想嫁给他。
不过据说小孩以年纪太小等几年为由拒绝了所有的人。
“抱歉,打扰你上课了,我这就离开。”就在夫子神游的时候,苏日安说道。
一句话,将神思远游的夫子拉了回来,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后又说了句:那我去上课了。”才进了教室,吩咐学生们:“都坐好坐好,上课。”
这里的学生大部分很乖,有一半个调皮的,打几顿后也全部都乖了。
他一句话坐好下去,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坐的端正。
不知道是心里滤镜还是怎么的,夫子总觉得,苏豆子坐的比其他人端正,比其他人看着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