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和粮食只是我们周家对死伤者的一点儿弥补,至于王爷要怎么处置,我们并无异议。”周一鸣盯着压力,在大冬天里,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死伤的只是几个普通百姓,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就算是士兵在战场上死去,家里也不过得到几两银子的赔偿。他们周家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已经是看在了越清王的面子上了。
“王爷,既然他们愿意补偿,我们就收下吧。重伤者人数不多,但受轻伤的人也少,对他们有些补偿,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叶子衿看着容峘,终于开口。
容峘冷冷地扫了周一鸣一眼,“别人敬本王一尺,本王回敬他一丈。如果无事的话,你回去吧。”
周一鸣听了一愣,随即他连连点头,“多谢王爷,告辞。”
他站起来,用眼神瞥着钱多串。
钱多串却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屁股抬也没有抬一下。
“表弟。”周一鸣轻声提醒钱多串。
“王爷是让你滚,又不是让我走。你的事情办得差不多,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办。你先回去吧,我可没有空陪着你闲逛。”钱多串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回答。
周一鸣
该死的胖子居然就这样将他抛开了?周一鸣其实还想在回去的路上问问钱多串,希望钱多串能在背后多为周家美言几句。
可钱多串不愿配合他,周一鸣表示自己很心塞。
“胖子你留下来,是找我有事?还是找他有事?”叶子衿懒洋洋地指着容峘问钱多串。
容峘冷冷地扫了钱多串一眼,“本王不待见他。”
钱多串脸皮厚,才不在乎容峘给他冷脸看。他屁颠颠地先满脸堆笑,然后乐呵呵地开口,“这不是分开好几天没见吗?我怪想你们的了。”
他算是变相回答了叶子衿的问题,他钱多串留下来是要见越清王夫妻两个人。
周一鸣见钱多串和容峘、叶子衿说话如此随便,眼神闪过一丝幽光后,只好独自领着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