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麦说:“什么方式?不求回报,还是……”
吴尔说:“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吴尔的话让粟麦感到很意外。她一时不知他什么意思,狐疑地望着他,没有回答。吴尔望着她,诚恳地说:“说吧,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这一招果然厉害。他越是这样彬彬有礼来真格的,粟麦心里反而越是没有底。
粟麦说:“我的想法很简单,让我去你的药店工作埃”
吴尔听她这样说也有些感到意外,他以为粟麦是那种愿意被男人供养着,不想做事的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是这样,那更麻烦,说明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女人。
遭遇这样的女人,注定不止破财,说不定还要遭灾。吴尔有些犹豫,口气和态度变了,说:“到药店工作要懂行的,你懂吗?”
粟麦说:“我在宝灵高等医专读了四年护理专业,你说我行吗?”
粟麦本来是不愿干老本行的,但碰巧吴尔是干这个的,她别无选择。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它精心安排好一个又一个陷阱,等着人往下跳。粟麦很明白这一点,但她却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她想,自己饿肚子没关系,棉花和她的三个孩子可怎么办?所以她要挣钱,一天都不能多耽搁。
吴尔以为她故意戗他,心里不高兴,脸色沉下来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我说我是开药店的,你就说你是学医的,我要说我是罪犯,你还不得说你是警察?”
吴尔斜睨了她一眼,故意兜圈子。他以为自己话说得高明,兀自嘿嘿冷笑。
粟麦没有笑,愣愣地望着他,说:“你是开药店的不假,我是学医的也不假。但你是不是罪犯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警察。”
两个人都在玩八卦。粟麦只知道吴尔不想让自己在他药店工作,却不知道这个药店如今他已没兴趣打理,全部交给了老婆秀和经营,要是他这么突兀安排一个美女进去,秀和肯定不答应。
吴尔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生气了,赶紧打哈哈给自己解围:“呵呵,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没有这么巧罢了,要不,你给我看看你的毕业证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他想,假如她真有毕业证,秀和那里恐怕又好说话一点。
粟麦说:“实不相瞒,家里前两天被盗,钱和有关证件都被盗走了,我现在就是个三无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