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尔笑了起来,说:“哈哈,你说话很有趣,可你自己居然不笑。看来你是一个真懂得冷幽默的人。”
粟麦骄矜地转过脸,发出轻微的一声冷笑:“信不信由你。”
吴尔说:“咱们换个话题怎么样?说说,你愿意到我龙源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来工作吗?”
粟麦说:“这个更加专业,我没学过,能做什么?”
吴尔很欣赏她的直率,说:“我看你很聪明,做我的总经理助理怎么样?”
粟麦想: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他的助理还不是等于当他的情妇,说得好听点而已。想到这儿,她一口拒绝了。
粟麦靠在桌子上,背对着窗口说:“吴老板,你要是真的肯赏我一口饭吃,我还是愿意到你药店去上班,因为我没说假话,我对这个真的比较在行。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对我进行考试和检验埃”
吴尔笑说:“哈哈哈,傻瓜,我信你,不用检验我都信你。赏你一口饭吃还不容易吗?来,宝贝你听我说。”
吴尔说话声音有些异样,突然,这个男人上前一步,一把紧紧抱住了粟麦,气喘吁吁地说:“我,我对你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可我就是怕你不答应,所以只好采取行动。知道吗?我是一个行动快于言语的人,所以,我才有今天的成就。”说着,吴尔更加用力地抱紧粟麦,顺势将头埋下去,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这些年来,为了壮大自己的事业,吴尔在欢场上应酬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见多了,对女人,吴尔有一个牛吃草原则,他是在农村长大的,深知牛吃草的原则:不论什么草,到嘴边就得吃。不吃草的牛,那还叫牛吗?可是,最近两年来,吴尔有些挑剔了,不是随便什么草都吃了,他也开始注意营养学了。这样一来,他有日子没遇到让他心旌摇荡的女人了,倒是前两天一见粟麦,便觉得新鲜,兴奋。
粟麦身体僵直着,没有挣扎。
挣扎没有用。这事迟早都会来的。都什么时候了,矜持和尊严难道会大过一个人要活下去的理由吗?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她现在衣食无着,饥寒交迫,迫切需要解决的是饱暖问题,而吴尔衣食无虞,锦衣玉食,在这窘迫的关头,她只能选择满足吴尔的欲念,用这种方式换取自己的饱暖,这是对等的,也是公平的,她相信吴尔也是这么想的。更何况她现在不光要为自己活,还要为棉花活。因为,最起码棉花的老公是被自己误杀的,杀人偿命,不偿命就得还债,天理古来如此。
粟麦虽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当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一种迫不得已的心理,并且流露出来。当吴尔将热烘烘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时,她实在无法与之配合,拼命地扭过头,躲开了。
“怎么?你好像不乐意?不乐意你就说一声,我会放开你的。”吴尔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