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麦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声混蛋。
粟麦想说句软话,哪怕是一句违心的软话,只要别跟他闹僵就成。可是她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该说什么话。她在心里骂自己笨,对这么原始低级的事情都应付不好。
窗外的光亮有些刺眼,吴尔从粟麦地眼睛里体会到她的心思,便也很快情趣了无。
“你不会没做过这种事吧?”说着,吴尔真的放开了粟麦,并且退后一步,站到了刚才的位置上。
说实话,吴尔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只是数量上的需求,更讲究质量上的享受,不过质量上讲究的事很难求,粟麦不像风尘女子会曲意奉承,闭着眼睛,尽力忍受着羞辱和屈辱,不让泪水流下来。
吴尔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吴尔的手刚抓住门把,粟麦顿时惊觉过来,她以飞快的速度扑上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吴尔。接着,这个男人的背后传来了她闷雷似的哭声。
这下轮到吴尔一动不动地站着,不知说啥了。
这口气粟麦憋了很久很久了,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才哭出来,她想,哭出来就好了,以后就不会再哭了,再哭就不是粟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