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个主意,”提摩西说,“虽然是长射程射击,但应行得通。”
“哦?”盖兰斯充满了希望地说:“说来听听看。”
提摩西向他们解释他打算采取那些步骤,两位纽约警探听得十分专注。他说完之后,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应该可行,”达文波特慢慢地说:“如果搞砸了,你知道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后果,可不是?”
“噢,是的。”提摩西。“我知道。难道你们要我作罢?”
“为什么要作罢?”盖斯兰急切地说:“这是一个机会。”
“好。”达文波特说。
三人商量如何行动,这次要把那批歹人一网打尽。提摩西钻出车子,和两名警探紧紧握手。
他走回家,喂了他自己和克丽奥。给那只猫新鲜的水,并且为牠打扫排泄物,并在厨房的水槽洗了一些衣服,抽了半包骆驼牌香烟。他喃喃自语,预演明天要说的台词。
“我可以得金像奖,”他对克丽奥说:“我正准备夺一座奥斯卡金像奖回来。”
那一晚,他睡得很不好,做了许多战争的恶梦,他原以为自己忘了,突然被自己呻吟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一看,看到克丽奥一张猫脸,几乎鼻子对鼻子,悲伤的呜呜叫着。
“走开!”提摩西说着,把那只猫推走。
他想再睡,却睡不着了,只好睁着眼等到天亮,一直躺在床垫上,看着破了的天窗。
早上,他迟了一小时上班,整个晚上他一直担心珊曼莎的安危。
他第一个拨电话给厄尼·平格。
“平格先生,”他说:“你现在可以把插头拔掉,宣布‘希望诊所’这笔交易不成了。”
“很好,”老人说:“我会打电话给哈德林公司,告诉他们停止调查,并送账单来。”
“希望你只宣布撤出的决定,而不说明任何理由,这对我的工作会有帮助的。”提摩西说道。
“好的。”平格说:“还有什么?我年轻的朋友。你还好吗?你声音听来非常疲惫。”
“如果幸运的话,今天就可以把案子了结。”
“还有任何事我可以帮忙的吗?”
“没有,谢谢你。”提摩西很感激地说:“你和你儿子谈过了吗?”
“我和儿子媳妇都谈过了,”平格说:“我想他们会改的。”
“我也是这么想,”提摩西说,对着话筒微笑。“很高兴认识你,平格先生,希望后会有期。”
“什么时候有空,我还想听‘希望诊所’所有的故事。”
“会的,”提摩西说:“我会告诉你,但是你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