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意念来控制,但是要管理好这么大一片空间,也是够辛苦的。
好在还算有所回报,最早种植的辣椒和莴苣,已经收获了一些种子,很快就会种到承包的那几十亩地上去。
稻种天天挑选,也已经存了不少了。
五溪仙黄也发出了一小片,有几十株了。
斗鱼身上发生了奇特的变化,挂上了火彩,在水中如同一丛丛游动的火苗,然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睛。
灵泉周边的桂圆树也已经开始变成一棵棵小树苗,李君阁准备待岛上的白茶变成老树后,就移植到猪场旁边去,腾出位置来将桂圆育成老树。
要是没有特殊情况,李君阁现在每天最晚九点半准时上床,休息到半夜三点,然后在空间里干到天亮。
听着后山的小脚乌骨鸡开始喔喔开叫,李君阁起床收拾东西。
那只小公鸡也算因祸得福,没有被麻头干掉,喝了些空间水,现在长得老精神,每天除了打架就是叫人起床。
“妈蛋要想人前富贵,都得背后受累,一天到晚说我惫懒,你们睡觉的时候,老子都累成狗了!啥时候养几根人参出来卖,一次发迹!”
说是这么说,可养殖的林下参压根卖不了多少钱,要说一个夹川人能在东北大兴安岭里找到极品老山参,说出来都没人相信,到时候这来路交代不清楚,只会给自己惹来无尽的祸端。
“戒贪戒贪,有了空间,已经是祖宗的恩赐了,还是踏踏实实一步一步地来吧。”
收拾好心情,李君阁带上插子,提了根梭棍,收拾了一个大背包,领着白大他们一群下司犬,去村外山下老地方寻篾匠叔跟药师叔。
结果还没到地头三人就在路上碰上了,都是准时准点的守信人。
药师叔还是白布包头,中山装解放鞋,背着一个细眼背篓,里面放着镰刀药锄,看到他就说道:“有时间没跟皮娃跑山了,你怎么弄了这么大一个包袱?”
下司犬看到猎户叔亲热得不得了,围着他狂甩着尾巴瞎转悠。
猎户叔背着铳,身上挂着铅子葫芦药牛角,斜跨了一捆长绳,还有好些零碎,皱着眉说道:“这是城里人跑山的家伙吧?这么大一包,那就别想往山下搬东西了。”
李君阁赧然道:“他们可不叫跑山,他们管这个叫户外越野。这不是去看山塘嘛,没有准备往山下抬野物啊,所以我就想着大家舒服一点,背包里头有帐篷睡袋,晚上生不了火都能顶一顶。”
猎户叔差点没把鼻子气歪:“生不了火还叫跑山匠?雨再大都有干地方寻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