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已经派人去寻了,应该很快就被带回来了。”
张睿走上前去,拿起这把刀看了看,刀身被擦的干净,刀把却因长期浸染血变成紫红色。反复看了几遍没有什么问题。张睿随手在刀把前段的木头处摸了摸。
“!!!”手指居然被染上了一丝血迹。张睿微微挑起嘴角道:“这马夫是屠夫改行的那人?”
旁边的屠夫道:“没错大人,这个就是小的说的那人,因为他好喝酒,有一次喝醉酒给人宰猪时不小心割掉了自己的半个手,后来就改行当马夫了。”
张睿:“这人当了马夫后还宰牲畜吗?”
屠夫:“不宰了,他一只手很难捉住牲畜,而且他喝酒太多,总是醉醺醺的,别人怕他出事也不愿用他宰。”
“这么说,这人好长时间不曾宰过牲畜了?”几个屠夫均点头。
张睿道:“马上把这马夫抓了,凶手应该就是他!”
旁边的许昌一愣道:“大人怎知这凶手是马夫?”
张睿把手中的刀地给他道:“你看看这刀。”
许昌看了一番道:“不过是普通的杀猪刀,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张睿笑着摇摇头,又把刀递给周隐。周隐挑眉,拿着刀上下打量一番道:“本王眼拙,也看不出有什么蛛丝马迹。”
张睿把刀把指给他看,周隐伸手一抹,果然指尖也沾染了一丝血迹。周隐眼前一亮道:“这把刀最近应该用过!”
“没错,几个屠夫都说他好久没宰猪了,那这湿润的血迹从何而来?”
许昌恍然大悟,顿时羞愧不已,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半大孩子观察的细心。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居然已经坐上从四品的巡察使。
马夫被找到时喝的醉醺醺正在车上呼呼睡大觉,几个衙役把他抓回来时许是手段强硬,吓得他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尿了裤子,跪在堂下不住的磕头。
张睿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马夫磕磕巴巴道:“小……小的程二”
张睿从桌案上拿起那把杀猪刀道:“这把刀你可认得?”
程二急看了看急忙点头道:“认……认得,这这这……这是草民的刀。”
张睿道:“本官现在问你,昨日晚上你在哪?”
程二道:“小的,小的昨夜在家中睡觉啊。”
张睿把刀扔在他面前道:“还敢狡辩!你已经许久未曾杀过牲畜,这刀把上湿润的血迹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