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谈国家民族之类大道理,我只知道方仁为我而死,我不能让他九泉之下不能暝目。”蒋玉秀坚定地说:“让我继承方仁的工作!”
“你们再说一遍?”休特凶狠如虎地说。
几个胆颤心惊的工作人员不住往后退缩。
“审不出话来?你们他妈的都是干什么吃的?”休特暴躁地说:“你们难道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每延误一分钟,美国公民的生命财产就多一份威胁!”
“我们尽力了,她死不开口。”
有人低声回答。
“死不开口?我不相信有撬不开口的人,特别是一个女人!”休特吼道:“你们将所有手段所有药物统统给我用上,只要是能想到的办法统统给我用。我只要她开口交代供认,至于她是残废也好,植物人也好,死了也罢,都没关系。”
“听明白了吗?”休特叫道:“还等什么,等总统给你们每人发一份赦罪文书吗?”
众人如蒙大赦,齐齐往外冲。
布鲁南恰好走进来说:“网上多找点资料,多做些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撬开海伦.里贝尔的嘴。”
“布鲁南,你又带来了什么坏消息?”休特苦涩地说。
“我们在阿富汗的特种部队在纳卡兹山区突袭了一个基地组织生物实验室,对方抵抗格外顽强,炸毁了所有器材和资料,最后自爆。”布鲁南说:“根据捕获的基地组织成员供认,生物实验室是一群中国人建立控制和使用的。”
“消息不算太糟。”休特踱两步道,他突然停住说:“是不是从吴明琛遗留下的资料中整理出来的线索?”
“是的。”布鲁南说。
休特发出一声呻吟。
“我……”布鲁南讲不下去,他确实不知目前该如何是好。
“我要见郭景相!”休特斩钉截铁地说。
六
二零零二年二月 南京。
看着窗外连绵的细雨,郭景相面上变幻着莫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