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表中的个别颜色表示的意义区别很大。有时颜色的宽度不同,其意义也完全不同。如果棕赭色和淡紫色的两道光带的宽度都差不多,这种组合的意思就是“理解”;窄窄的棕赭色光带,再加一道比它大约宽一倍的淡紫色,则成了“能力”。
本学得非常努力,需要重复多少遍他就重复多少遍,真是热忱非凡。艾莉正苦恼万分,他的学习热情给艾莉的心带来了温暖。她不知道罗伯特的危机怎样才能解除。
罗伯特关在房间里的第三天,地铁又如期进站,送来了三四天的食物和水。但这一次,车上还有两个八爪蜘蛛。它们下了车,跟阿切作了一番详谈。全家聚集在一块儿,期待着不寻常的消息。
“人类的军队又到了纽约,”阿切报告说,“他们正在开凿我们封锁了的通道,找到地铁隧道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尼柯尔问道。
“希望你们到翡翠城去,跟我们一起住,”阿切回答说。“我的同事预料到这种可能性,已经在城里给你们设计修一个特区,再过几天就会完工。”
“要是我们不想去呢?”麦克斯问道。
阿切跟那两个蜘蛛简单交谈了一阵。“那么,你们可以呆在这儿等军队到来,”他说。“我们会尽量多为你们提供一些食品,但一旦疏散了圆柱体海北岸的有关人员之后,就要开始拆除地铁。”
阿切还在说话,但艾莉停止了翻译。她请那个八爪蜘蛛把刚才所说的重复了几遍,才脸色苍白地回过头来,对家人和朋友们说话。
“很不幸,”她翻译说,“八爪蜘蛛说我们必须考虑我们族类自身的利益,你们任何决定不随我们走的人会暂时丧失记忆,这几个星期内发生的事都会想不起来。”
麦克斯打了一个口哨。“什么友谊、交流,全够了,”他说。“到了紧急关头,一切种族都会使用武力。”
他走到埃波妮娜身边,拉起她的手。她正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突然一下子把她拖到尼柯尔跟前。“请你为我们主持婚礼,好吗?”他说。
尼柯尔给搞得惊惶失措了。“就在这会儿?”她问道。
“就在这该死的时刻,”麦克斯说。“我爱身边这个女人,在地狱门打开之前,想跟她在上面那间拱形小屋度过最令人心荡神迷的蜜月。”
“但是,我不够资格……”尼柯尔推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