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为你在阿尔卑斯山下准备了一幢别墅,你可以在那欣赏一下雪景!”
他看着眼前的大黄鱼,喉咙中发出可怕的荷荷声,眼球慢慢的转过来。
我们参观了好多军营,只要是营一级军官都有资格和我谈生意,他们不但可以得到一笔钱,而且还会得到北军教官一个比较安逸的工作,去神秘的东方享受一下。
最后我满载而归,同时拿着将军的亲笔信去拜访另一个和他一起被称为帝国双娇的人物。
等我走出军营回首看着军营大门上的鹰徽正被工人拆除,几个法国军官坐着小汽车和我擦肩而过,他们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矮小的黄种男人。
我冲他们点了点头,走向自己的汽车。
三年前我还在四川是一个桐油商人,有一天来了一个抄着东北口音的男人买桐油,他上下打量了我好久,问我愿不愿意做大生意,赚大钱。
对一个商人说这种话就好像问一个光棍想不想媳妇一样。
结果,我来到了欧洲,每天我都要出席各种或高雅或低俗的场合,见的人也五花八门,下到恶棍地痞上至王公贵族。
很多时候我想,我可能已经达到商人的巅峰了,古代有个吕不韦也不过如此。
我的皮箱里装过多少钱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给多少人送过贿赂我也早就忘记,我每天忙碌着把这里的钱换成东西,再把东西换成钱。
四年了,我没有回过四川老家,家里人写信告诉我现在家里很风光,但是我却不能回去,真是锦衣夜行。
不过这次好了,这次我把这些战舰买回去就能留在四川了。
国家没了,不满和绝望到处弥漫,外界的凌辱,内部的分裂,让一个自尊的民族沦为亡国奴。
我在车上路过柏林的大街小巷,看到的是混乱的人,前线下来的大兵,到处都是争斗和流血冲突。
国王的雕像被人拉倒,各种主义交替登常
我估计,不久这个国家将再次掀起一场战火,会比这次更猛烈。
想到这的时候车停了。
我叹了口气,整理一下西装,拿起车内大箱中的一个皮箱,看清楚上面的编号,在心里默默的念想着即将见面的人的履历。
这位将军比上一位将军还要苍老,满头的银丝,正用防备的眼神看着我。
“你想把我的战舰弄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