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你不开心,在想怎么哄你,可惜连块小蛋糕都没有。”江沉凑过来,和他额头相抵,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温柔到了极处。
他低眼看着千梧的鼻尖,轻轻蹭了蹭,低声说:“但我看某个画画的好像不需要别人安慰,还有心情丑化我,看来你已经好了。”
“嗯,我也以为自己得消沉一阵,事实却是一点都没有。”千梧的嘴唇在他嘴边轻动,轻声说,“画家的意志,或许比神经想象的坚韧。”
江沉没吭声,千梧的手还隔着素描本按在他胸口。
他抬手撑住千梧脑后的墙壁,欺身更向前,隔着那幅指挥官英俊的画像温柔地吻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届玩家好难调教。
小神经只好摩擦着地板。
好粗糙哦,它不满嘀咕道,想换一块光滑的-----
第66章温泉水蜜桃
指尖触碰到的身体紧实而有力量,和昔日里一同沉沦象牙塔的高材生江沉截然不同,已经是军官江沉了。
千梧被吻得很舒服,也不在意自己逐渐被压在床上。画从两人之间滑落在地,他们气息交换,江沉腾开一只手摸向腰间,单手抽出长而挺括的军部皮带,将皮带随手一丢,咣地一声砸在画上。
这一声响像是撩拨到了画家某根隐秘的神经,千梧扳着他的后颈主动索吻,气息凌乱,细长的手指在指挥官麦色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红的印子。
彭彭醒来时,钟离冶在走廊上喊了两声。隔壁屈樱立刻赶到,又过了半分钟,江沉和千梧才一前一后从房间里出来。
指挥官先生还穿着背心,军靴的鞋带有些松垮。他边走边整理皮带,皮带扣在空中清脆作响。
千梧跟在他后面,神色和着装如常,黑眸清澈,红唇挂着一丝艳丽的笑意。
“你们围我这干嘛?这哪儿?船舱?我们出来了?我去?”彭彭皱着脸五连问,不等有人答复,忽然想起来什么,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好端端的,不痛不痒,他试探地在空中举了举,又握拳捶两下。
“不疼??!”
“嘿!”他高兴地捧着腿乐,“我明明记得被怪物啃的就剩根骨头了,这就好了?你们后面拿到什么道具了?”
钟离冶说,“或许是副本设置,逃生后病痛全消。千梧拿到了钥匙,但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作用。”
彭彭闻言一脸后怕,“那再晚点,我是不是就流血流死了?可太疼了,巨痛,都没法说。”
“不会的。”钟离冶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他脑门,不知从哪扯出量血压的仪器来,让他伸胳膊,说道:“队里还有个大夫呢,我起码会保你撑到神经的血液附近。”
彭彭闻言笑眯眯,“你不是说一辈子不救人吗。”
钟离冶动作稍微停顿,神色依旧平静:“但也不能看着队友去死。”
很快,钟离冶瞄了一眼血压计上的数字,解了彭彭手臂上的橡胶管子,“你好得很,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