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客房的时候王莽特地与傅清河定了一间,傅清河觉得两人未成连理就共处一室太过不妥,内心又不想拒绝,最后还是别扭的一言不发,任由王莽把他牵走了。
“清河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王莽把房门一关,伸直胳膊强行摸了摸傅清河的头。
傅清河主动低头让他摸,就是声音闷闷的,“我不是小孩子。”
“那你怎么这么会小孩子才会的路数。”
“......什么?”傅清河茫然,大大的小鹿眼眨巴眨巴,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看,又来了。”王莽抵抗不住傅清河这种纯系的诱惑,干脆就找个理由压倒他,“白天的账还没算呢,现在我要惩罚清河你了。”
傅清河眼中又带上了委屈,被没几分力的恶意轻易压制住,因为常年练武而挺翘的臀部攀上了一只纤纤玉手。
老虎屁股碰不得,可傅清河连肉食动物都算不上,他只能一边无措地叫着“罗姑娘”,一边被面前这个真正的肉食动物给从里到外吃干抹净。
是夜,清莲迷迷糊糊因为隔壁若隐若现的声音从梦乡中脱离,她揉了下眼睛,通过音色分辨出了这是傅清河的声音,但因为隔着墙听不分明。
怎么傅少侠半夜还未入眠?
她将耳朵贴在了墙壁上,想要听听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
声音经过墙壁后还算清晰的传达到了她的耳中,只听傅清河带着惊喘断断续续的说道:“罗姑娘!别继续了,手指怎么能......那里太脏了,求你了别碰了...唔!”
清莲和傅清河可完全不同,她身为一个江湖人士对这些方面可都心里门儿清。此刻她震惊的睁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一定是幻觉吧......
却只听那头傅清河的声音都快哭了,“太奇怪了...罗姑娘...罗姑娘!”
清莲立即远离了墙壁,整个人都放空了,什么睡意都远离了她,这一整晚她都没睡着觉。
早上傅清河被王莽牵着从房门了里出来,他脖子和耳朵都抑制不住的泛粉。他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视线始终不敢在别人身上聚焦。
这头清莲的反应就更怪异了,只见她恍恍惚惚的对傅清河和王莽打了个招呼,居然主动请求辞行了。
傅清河这头还是抬不起头来,王莽不知道清莲突发了什么情况,既然她向离开,那王莽也不会阻止,不过他给了些防身的药粉给她,免得半路被魔教又偷鸡了。
王莽和傅清河接下来要去镇上的码头坐船,走水路沿着江行驶。王莽的驴子不能带过去,他只能先把驴托付给客栈,交够了银钱让客栈代为看管。手上得了空的傅清河立马挪到了离王莽几米远的地方,都有想要躲他的意味。
“清河不听话。”王莽扫了一眼躲在边上的傅清河。
傅清河还是不过来,王莽朝他伸手,他也没握上去。
“你不来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