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这才又回去牵上他的手，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罗姑娘，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了，真的好奇怪。”
王莽眯着眼笑，“清河昨天表现的可不是这样。”
傅清河一张脸瞬间红的像个富士苹果，“莫要再提了！”
王莽轻哼一声，拉着他走了。傅清河走起路来都有些扭捏，都快跟不上王莽的步调了，好半天才放开步子。
去往码头的路正好经过这个镇上的花楼一条街，王莽刚接近这里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到了近处看见这些楼上的招牌才发现这两边都是些花楼。
这些花楼用的都是些风雅名字，不同于话本里常出现的“怡红院”、“醉红楼”，傅清河还以为这是什么风雅之地，视线内移，正巧与两位打扮艳丽的女人相对。
她们还以为傅清河有意，立即笑颜如花的携手向他走来。
傅清河不明所以，捏了捏王莽的手心，“罗姑娘，她们这是何意？”
“接客，你不是给她们眼神示意了吗？”
傅清河一怔，“我没有...接，接客？她们是青楼女子？”
“对啊，这里是花街，清河难道看不出？”
傅清河傻了，眼见对方就要靠近，顿时害怕的往王莽的身后躲，“罗姑娘，我该怎么办？”
王莽嘴角一勾，拍拍他的背算作安慰，等两位女子靠近，他便先一步拦住了她们。
“内人不懂规矩，姑娘们也别在他身上花心思了，一点银两当作吃茶钱。”
“内人”这个词相当奇怪，但是傅清河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两位女子本来还想再理论一番，但看见对方拿了银钱作为补偿，笑容立刻灿烂了几度，好声好气的招呼了几声王莽，就相携着又回了花楼。
“以后别随便往这种楼里看，知道吗？”王莽拿出教育小孩子的语气教育傅清河。
“下次再也不看了。”傅清河垂下头，看起来特别沮丧，“我见识少，不知道这是青楼。”
“以后不懂的就问我。”
傅清河乖巧的点头，主动牵紧王莽的手。他的手比王莽大一圈，可以把他的手完全裹住，但是他没这么牵，而是几根手指挂在他的指缝，手掌只握住他手掌的一半。
牵手都牵的松松垮垮的，没点甜蜜感。
王莽直接把手指一根根跟他对接，直到十指相扣。他牵着傅清河的手举起来，晃了晃，“牵手要这么牵，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