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歆一瞧容誉的神情,便猜到他所知还不如经希,问他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径直问经希:“那郑先生长子为官如何?这位彭大人为官又如何?”
经希肯定地点头,“郑先生为人如此,教导儿子选择女婿时亦极重视品性,否则书院中学子家世比容家好的不知凡几,轮不到容誉。”
当然,这个家世是不包括容歆的。
容歆对容家一直以来地态度是,会给予一定的帮助,但前程还是要靠自己把握,并非那般极力帮扶母家的人。
而容盛想必也是有所考虑,因此没有想过借容歆去攀更高的人家,只是选择稍有些家世,但是在京城不足为奇的郑先生。
至于郑家那长女,只要家中主事的男人为人中正,倒不至于惹出什么麻烦来。
遂,容歆对容誉笑道:“你如今与郑家女结亲,郑先生必定会对你倾囊相授,需得知道感恩,日后待妻子好些。”
容誉保证道:“姑姑放心,容誉定不会做那等丧良心之人。”
他的保证,值不值得信任,日后便可知,此时容歆只微微颔首便罢了。
马车行了两刻钟,停在容歆的房产前,这一片院子正中间,有一扇明显大于其他院门的门,正是容歆留作自用的,护卫皆宿于此,平时租户们交租亦在此。
其中还有一间屋子专门存放容歆陆陆续续抄得书,供学子们抄阅。
容歆等人一进入院子,偏厅便走出一人,正是容盛。
容盛对着容歆微微鞠躬,“姐姐,我昨日便想着您许是会过来,因而便早早等在此处。”
容盛向容歆问过后,又转向经希行了一礼,“给僖郡王请安。”
经希看在容歆的面子上,扇子在手中一翻转,倒抓在手中,对他随意地一拱手,权当是回礼。
容盛引着他们进去,容誉走在父亲身侧,好奇道:“您见过僖郡王?”
“郡王曾来过咱家,你当时回来的晚,没能见到。”
这时,有两位学子出现在书房门口,其中一位昨日也在山上,容誉见了,便与父亲和姑姑请辞,去与同窗们说话。
容歆今日来此是有正事,只进了屋教东珠喝了杯水,便和经希一起绕着这块儿地转了一圈儿。
一行人重新回到正门处,守在门口的一个书童模样的人立即迎上来,眼睛扫过容歆等人,便冲着容盛道:“亲家老爷,我们家姑奶奶今日回娘家,听闻您家中也有一位姑奶奶,想请她上山一叙。”
容歆挑眉,“我的事,这么快便传到亲家耳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