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想了想,心虚地不吭声了。重生后,越来越多事,他没看透看清,真是什么都不敢确定了。
文斌、程然绝对是忠心的,但他们也会被人利用、算计,做了过河的桥、过墙的梯子。
反正只要盯紧了石纹就好,估计就在这两个月了。龙飞道,第一场雪落的那晚,这小子离家出走的,石小姐这么哭着和我说的,我记得可清楚了。
程然纳闷道:文姑娘为什么盯上石纹呢?看上他长相了?看上他姐是太子妃了?还是觉得要使美人计,为了生个小美人,所以找个美人爹改善后代?
一个半月后,盯着石纹的侍卫传来了消息,小少爷打狗dòng里钻出来,一条街还没走出去,已经滑到了三次了。这晚是雨夹雪,地上全是冰。
文斌哭笑不得地跟在石纹身后,石纹在城门口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了,等着第二天一早出城门。
龙飞熬不住了,让文斌见机行事,搂着程然睡了。第二日程然先起了,出去听了会消息,回屋催龙飞起chuáng。京城里一早晨同石纹一样滑到的人不计其数,有摔骨折的,有摔死的,还有连环摔了半条街的,你拽我我拉你的,场面壮观得很。
龙飞打起jīng神,把负责洒盐水、煤灰的城务司骂了个狗血淋头,从各处急调了五百人来,满城洒煤除冰,折腾了一上午,险些忘了趁乱混出城外的石纹。
城外一个茶铺里,冻得不行的石纹抱着一碗姜茶,跟抱着自己的命根子般。文斌和几个脚夫缩在一起,整个人只露双眼睛,悄悄地打量着石纹。
还有一个人同文斌一样,也在打量着石纹,只是此人的眼光放肆许多,在石纹冻得红生生的脸上来回扫视着,露出了一个极满意的笑。
文南坐到石纹对面,问道:小兄弟去哪?
石纹老实道:不知道。
文南哈哈笑了起来,道:可有落脚的地方?
石纹摸摸钱袋子,道:客栈。
文南立刻盛qíng邀请道:我家就是开客栈的,就在不远处,有热水热菜,比这舒服。
石纹眼露欣喜之色,还没忘记问价钱:多少钱一晚?
五百文一晚,住久了还打折。
石纹就这么被文南骗走了,文斌看得简直瞠目结舌,老丞相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除了教他记得问价钱外,还教过他别的吗?
文南有一句没骗人,她所谓的客栈,的确很近,就在边上的村落里。
这,这是客栈?石纹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小院子,左摸摸右摸摸,坐到厨房灶台边烤火。
是呀,客人少,所以便宜。文南笑眯眯走到石纹身后,一掌劈晕了对方,然后把人扛到了自己房间里。
文斌一直到文南开始解石纹小衣了,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迷、jian了。
我的妈呀!几年不见,小师妹这么豪迈了?
文斌再看不下去,在外面弄出些动静,待文南惊慌地跑出来查看时,翻进屋内,用被子把石纹一裹,背着跑了,并把副手留下来继续盯着文南。
龙飞和程然四仰八叉躺在罗汉chuáng上,两个宫女跪在地上给两人捏脚捏腿,捏得两人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