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两人又各自回火炕上躺下了。
胃病不胃病先抛在旁边,就她们现在这精神和身体,再不躺下,就得倒下。
躺了一会儿后,温迪问黑毛:“你有没有找到明矾?”
“没。”
“那有没有线索?”
“我打算去……我觉得有个地方可能有,明天我去看看。”
“小心为上。”
“嗯,我会很小心,如果我回来得比较晚,你一定别出来找我,我有分寸。”
温迪忍不住调皮了一下:“我是很怕冷啦,难道你不怕?”
“还行吧。”
“还行?你知道?你有经验?这么晚你什么时候出去过?”温迪继续逗他。
“我觉得我扛得住。”黑毛很尴尬地生扯开话题,“对了,你要明矾干嘛?”
“做衣服。”然后出去堵你。温迪掉头,给自己这边的火窑又塞了几块木头。
“明矾做衣服?”黑毛满头问号,这句话他是真的听不懂了。
温迪笑嘻嘻地说:“对呀,用明矾做衣服,你知道怎样做吗?”
“不知道。怎样做?”黑毛从床上坐起来,用充满求知欲的脸看她。
“呵呵。”邪恶的温迪君摇头,“你自己猜去吧!”
邪恶的温迪君躺回火炕上继续睡。
可惜,她想休息,阿黄却不乐意让她休息,一直在火炕底下叫。
温迪一开始还好奇它瞎叫唤什么呢,过了会儿才想起来。
它刚才没吃晚饭,之前也吃午饭……早饭吃了吗?呃,那时候它在院子里扒雪玩。
不能饿着宠物啊。温迪只好从火炕上爬下去。
但她不甘心啊,边下去给黑毛准备食物边嘀咕:“你这家伙明明是自己活该,饭点跑出去玩。”
“汪!”阿黄仗着听不懂,瞎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