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方向的俩傻逼,
江随靠在椅子里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耷拉着,屈指敲敲桌面:瓶子给我。
谢三思跟张金元停下玩闹的动作,懵逼对着懵逼。
什么情况?幻觉?
然而他们随哥在催了:快点,瓶子。
不是幻觉,是真的。
谢三思一脸匪夷所思,张金元完整复制了他的表情。
他们四个人的家境是这么排的。
随哥大于王一帆大于张金元大于谢三思。
王一帆家的这瓶珍藏品,对他们俩来说,是天价,是珍宝,喝一口满嘴都是钞票味,能吹一辈子逼。
到了随哥那儿,小意思啊。
酒瓶不就是个破烂。
随哥现在事哪根筋不对?画室缺道具?那也不是他操心的事啊。
张金元学习最牛逼,解题小能手,但学习以外的事上面,他经常掉线,没谢三思灵光。
这会谢三思就先比他琢磨出来名堂,暧昧地挤挤眼睛:随哥,陈遇要啊?
江随抄起一个小橘子砸过去:废个几把话。
谢三思接住橘子跳开:别动怒啊随哥,你还没说是不是呢。
她说她喜欢?张金元把酒瓶放随哥面前的桌上,我没听到啊。
江随扫扫酒瓶,挺普通的,没觉得哪里与众不同,当静物倒是可以。
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喜欢也不会直说。
谢三思跟张金元你看我,我看你,表情都是十分的复杂。
别的小姑娘是,但随哥家那位真不是。
那位罕见的实诚。
陈遇没直接说的话,
谢三思抓抓头,沉思着说道:那估计就是不喜欢。
张金元表示赞同。
说是没说,江随眉目闲散,但是她看了两眼。
谢三思跟张金元听他这么说,脸上顿时飘满大写加粗的卧槽。
那算什么,顶多就是好奇。
江随挑眉:不就够了?
谢三思:
张金元:
靠靠靠,这么宠的吗?
传说中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狗屁啊?
洗手间里
陈遇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的时候,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看自己,越想忽视,就越那么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往后看看,什么都没有。
那种感觉还在。